“老爷想知道什么,奴家就答什么。”
“据说京城打算出五张官坊的牌照,作价一万贯让众多商家竞拍,也不知道花落谁家?”
“奴家也听说了,我们怎么能跟京城相比呢?”
“也不要妄自菲薄,听说你们生意大不如前,可是为何?”
“是啊,现在也只有几个相熟的老顾客来听听曲了,好多姐妹都到地上讨生活去了。”
“老夫给你们出出注意,你看怎么样?”
“好啊,好啊,老爷想出的注意肯定是好的。”
“你姑且听听,我就随口这么一说。”
“您请。”
“你们合起来搭台唱戏,不知可否?”
“唱戏,可是没有戏文,只能唱个曲。”
“老夫倒是有一个故事,也能胡乱地作些曲儿,可是这些谈情说爱实在是不在行。”
“哦,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就是这个,你自己看吧,老夫也是在别人那里听来的。”况钟递给她一张纸。
“梁山伯与祝英台?”
“好凄惨的故事哩!大人,奴家一定和姐妹们把这个故事搬上戏台,到时候还请老爷前来欣赏听曲!”
“好,好,一定,一定,今天就到这里了,告辞!”
“唉,大人请留步!”
况钟也没有回头就走了,原来他留下了一张五百文的新币,这张新币就成了她一生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