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怎样的存在?记忆好像不存在?可又为什么被困在那片虚空?
那么,是从哪里得知神阖的呢?
这些他都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神阖里有他想要的一切答案!
中州城,西区首富之家。
府邸,客堂内。
柏老太爷重病缠身,现躺在病床上,床边少女细心照顾。
阳光落在流苏长发,披在肩上。伽罗色背心,外搭白色衬衫,下面穿了件明茶褐色阔腿裤。
子女在下面吵的不可开交。
小主,
“大哥走的早,只留下夏儿一个小女孩子家家的,她凭什么继承大部分家业?”
“那轮到三嫂什么事啊?老爷子家产说什么也该轮到我们做主,现在这里也……”
“四姑姑这话说的毫无道理,我们家排行老二,自是男子继家业,女子嫁出去,手里掌握财产不知道给谁呢?”
“二嫂这话说的,你们分不平,如此下去也不过闹得沸沸扬扬,让外人看了笑话。”
……
下面的声音传入上面。
听到响动,柏老太爷虚弱得睁开眼眸,想要起身起不来,咳嗽不止。
柏夏担心的搀扶爷爷,让他坐好后,端起药碗。
“爷爷,来喝点药,喝点药就好了。”
说话地声音很轻柔,眼眶里有些许微红,在阳光下闪烁荧光。
柏老太爷连番咳嗽。
“咳咳咳……咳咳……”
“囡囡呐……咳咳苦……苦了你啊……”
“爷爷,囡囡不苦,只是……”话到嘴边柏夏又咽了回去。
现在爷爷身体太虚弱了,不应该再操心家里繁琐杂事。
“喝点药啊,爷爷来,喝了就好了。”
光是听到那些响动,一猜便知。
要不说柏老太爷何其精明,沉沉地闭上眼睛,现在的他唯一可做便是留下一份产业,留给孙女柏夏,保护她一生平安。
他那群不成器的子女,算了吧,都是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要不是他还活着,家族所有产业恐怕早就挥霍一空。
也可惜自己长子早去,要不然何至于此。
柏夏受不了下面争吵声,以为爷爷睡着,起身关好门,去到下面。
“你们吵什么吵?爷爷还在床上躺着,你们现在讨论家产好嘛?”
她早已有愠色,现在看见这群人她更来气,生气地喊道。
见此,亲戚停止了争吵,不合散去。
翌日清晨,柏夏上楼去查看,而柏老太爷在最后的祥和中离世。
屋子里,有一个冰蓝色小人玩具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