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门吱呀呀一长声拉扯,仆人打开门后,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戴着黑帽的老年管家。
“你们好,不知道来我们任府有何事?”管家的声音就像含着一口烟,两颗伶俐的眼珠转一圈扫视三人着装,表情似有轻视,怪怪地说。
“我们是想拜访一下任老爷顺便问一下……这个。”曦客往下一拉衣领,露出脖子上的目纹。
管家一看,眼神明显的一震,随后掩藏起来,可刚才小动作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又看看蓝头发的一男一女的脖子,有但不深,很浅,看来是吃了药。
官家如此想着。
“你们先等一下,我去禀报一声。”管家不失礼仪的点下头,目光依旧高傲。
让他们稍作等待一下,随后赶来请他们进去,邀请三人后宅详谈,于是乎,管家在前领路。
石板铺路,内有水池美山,金鱼锦鲤青狮正路前方有石墙,墙上刻一“海”字,有岛屿有城墙,多用黑白二色渲染。
绕青竹幽径,来到后院,木屋多是黑料,令人看得格外阴森和岂暗。
管家一路走来都在提醒他们三人,任家现在有老夫人掌管,小少爷去年跟随帝国军官,现在海外求学,这些都是忌讳不得说的。
至于为何不能说,他们有疑,可也只能放在肚子里。
推开门进入,屋子里左右,木椅摆放整齐,全是黑木雕刻图案。
正堂之上,一老夫人银发如雪,穿黑旗袍,柳叶眼长脸,手指修长,端坐太师椅,桌上瓷盏茶水上冒热气。
声音带着威严,配着慈爱和睦的笑脸。
她说:“几位看着面生,想必不是本地人。”
说话时没有站起来,只是微笑着,曦客见状,说不出的古怪。
“没有大娘,”沧澜戟耿直得回道,“我们来问死亡之眼的。”
“噢——哦,是为了这事儿啊。”她转移话题,笑着说:“看看,你们快入座,要是让别人看见岂非说我任家怠慢之道。”
一直提着心的管家,招呼三人落座、堪了茶。
“这位就是我们任家的老妇人。”管家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