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丁丁说道:“那我呢?”“你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
她摇着头,“她们俩都知道吗?”
见王言不说话,她自说自话,“看来是知道的。你是怎么……”
“不要好奇那么多。在你来之前,应该有考量,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你应该说出最终的结果。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这样的王言,让林丁丁感觉陌生。明明以前是那样的不好意思,现在为什么如此冷冰冰?她想,一定是因为同萧穗子上了床的原因,并且还有郝淑雯,这让王言对她失去了兴趣。
她泫然欲泣,过去俯身抱着王言:“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王言十分果断,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摩挲着:“你想好了?”
林丁丁并没有抗拒,甚至呼吸都已经加重,她喃喃着问:“你会对我好吗,对我跟她们一样好?”
正如王言所说,她来之前确实已经打定了主意。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她心中一股极致的不安全感涌上了心头。
她已经再想不起当初是为什么要接近王言,究竟是王言逐渐展露出来的优秀,还是她不想比郝淑雯、萧穗子差。
王言的优秀,是毋庸置疑的。在文工团中,王言就是最优秀的那一个。其实在离开了文工团以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林丁丁认为外面还有比王言更好的男人,大学也一定有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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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发现她错了,不论是上海的亲人给她介绍的男人,还是大学里追求她的,或者是她知道的哪一个风云人物,比起王言来都很不如万一。
写的书全国畅销,男女老幼都爱看,写的歌更是传唱大江南北,至今她走在路上,仍旧时常听到路人哼哼着王言写的歌,最不起眼的说书一项,王言也是受到了广大战士们的认可。又主动请缨参战,上战场来去纵横,杀敌如麻,成为了全国闻名的战斗英雄,受到众多首长的认可。
不知什么时候起,或许是那一年到头只有一两通的长途电话,或许是她匿名丁林寄出去的一封封信件,拍过去的一封封电报,她发现她实在无法放下王言。似乎王言,或者说得到王言,成了她的一种执念。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王言执着至此……
王言清楚,不过是因为他王某人的优秀,以致于开始想着玩弄他的林丁丁不知不觉的沦陷,演的她自己都当了真,就此难以抽身。
他的手已经攀上了大宝贝:“你安安稳稳的,不找麻烦,那就能好。”
“王言,你以前真不是这样的。”
“看来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
毫无疑问,这一次的认识是深入且透彻的,是身体的交融与灵魂的沟通,很美妙的体验。
哪怕林丁丁毫无沟通经验,但她也很尽力,浑然不顾那些不适。或许她也在借着身体上的痛并快乐,来发泄她的一些情绪。….
终于结束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王言又一次娴熟的打扫战场。他靠在床头,眉眼含春,脸颊红润,额头见汗,甚至头发都为汗水结着绺额的林丁丁,不顾燥热,紧紧的在他怀中。
“现在想想,我好像是白送上门的。”浓情过去,林丁丁难免回首往昔,她的嗓音因为先前的疯狂而沙哑。
“在文工团的时候,你出去演出拿回来的罐头就给她们俩吃,赶上休息的时候,你还出去买肉开小灶,给她们俩做红烧肉。来了北京,也是带她们俩去友谊商店买东西,还都上门见过父母。就我,什么都没得着,还白白便宜了你。”
王言很好的领会了她的意图,说道:“我给她们俩都买了宅子,给你也买一套吧。另外再给你拿些钱,还有其他的票、外汇券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