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崎老师已经死了,暂时没有新的心理老师。”洛天河说道。“所以我想应该不是同一种。”
“不是同一种的话。”周识惟接过话来说道:“很可能是在校医室吧。经常有学生被拖去校医室,之后就是另外的一个样子了。”
对曹启来说,这一天过的格外的慢。晚上,他就被几个教官拽去了校医室,绑在了手术室里。毕竟如果是江医生的话,一个人很有可能是控制不住曹启的。曹启被绑在做手术常用的小床上,只能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用的,能肯定的是,这里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而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咯咯咯……”江医生阴森森的笑着走了进来,平躺着的曹启此时还看不到江医生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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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问题学生啊?我看看……”江医生关上门,走近曹启,俯视的看着他,曹启这才看清他长什么样子。
曹启没有回话,江医生也没有等他回话的打算,实际上,他进来后说的这些话不过都是他的自言自语罢了。
“我听总教官说过你的事,准备都差不多做好了。我们很快就能开始。”江医生尽量想让阴森森的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便成了一副诡异的样子。
“抱歉抱歉,我一般都是自己去接学生的,听说你有点难搞,只能其他教官代劳了。这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对吧?”江医生说完转过头,看向他早就准备好的一些工具,工具上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鲜血。已经是很陈旧的血迹了。
“总教官说过你比较难搞,虽然还想和你深入交流一下,不过还是得给你打上麻醉。”江医生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麻醉的用具,继续喃喃自语道。“真是好久都没有看到学生治疗时的反应了,我还真是怀念他们恐惧的眼神啊。”
“不过你这样的学生我也很喜欢,教育就是要看到变化,变化越大越成功,特别是向好的方向的变化。”江医生说着拿着麻醉药物走了过来,曹启试着动了动手,手腕被皮袋子紧紧的绑在床上,完全动弹不了。
江医生把针打进了曹启体内,通过静脉输液把麻醉剂输送到他全身。曹启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少了一个听众完全没有影响江医生的兴致,江医生阴森森的笑着继续自言自语。“锥子,锤子……”
过了一会,江医生使劲怼了一下曹启,曹启没有任何反应。看来麻醉果然是起效了,江医生露出了激动的笑容,手拿锥子和锤子缓缓的靠近曹启,看着曹启闭着的双眼,问道:“你知道眼睛后面五到六厘米的位置是什么吗?”
突然,门被打开了。
“嗯?”江医生疑惑,惊讶的微微抬头。还有谁能进来?
“那你知道眼睛六厘米之后的地方是什么吗?”是洛天河冷冷的声音。
天河手上戴着刚刚从校医室里拿的一次性手套,狠狠的摁在江医生的后脑勺上,江医生的眼睛刚好贯穿在手上拿的锥子上,鲜血瞬间从江医生的眼睛流了下来。锥子的尖头不偏不倚的刚好插在曹启的手旁边。
江医生,死了。
洛天河抒了一口气,看了看旁边躺着的曹启。
还好赶上了。天河捏了一下手上的门卡,保留着这样的现场,出去重新锁上了门。离开校医室,重新上好锁。又打开了隔壁心理咨询室的门,把那张门卡放回公孙崎的抽屉里。
剩下只需要把手套扔在所谓的专门丢垃圾的地方就行了。
第二天,这是天河入校的第三十五天。
宿舍楼的大门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