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忆起来,姜梨的身体和双腿就止不住的发软。
江淮之真的没有打算再折腾她,不过是亲她亲的太狠,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他没再逗她,躺平,抱着她睡清水觉。
……
沈叙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和电话另一头的人说着什么。
“谢先生,我真的很好奇,你弟弟谢鹤扬两年前到底是怎么脱险的?他一个人干掉了一整个组织的人,您觉得合理吗?”
“你想说什么?”
沈叙笑了,“那个时间点,姜梨也刚好在港城,她是不是也在现场呢?我怀疑那次的贩毒团伙的目标根本不是谢鹤扬,而是姜梨。她的身份不简单,那些人是她和谢鹤扬联手解决的。”
谢鹤枭那边一时间没出声,因为……
两条细白的胳膊正搂着他的脖子,满脸哀求的看着他,红唇凑了上来,声音压低,“姜梨她救过我,你说过不会把她的身份告诉别人的。”
也就是有事相求的时候,纪繁星才会软下来,对他百般讨好,虚伪至极,但是谢鹤枭明显很受用。
贴在她腰间的手掌微微用力,抱得更紧,嘴唇微微勾了起来,对着电话另一边开口:“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当时只有鹤扬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至于姜梨,我早就在她身上试过水了,一把枪就能吓得她魂飞魄散,不过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你到底是在怀疑她,还是在怀疑我?”
对于谢鹤枭说的话,沈叙半信半疑。
谢鹤枭的地位比他高的不是一星半点,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沈叙的上司,但是沈叙对他一直都是不信任的,除了那个老大,他只信自己。
姜梨三番两次主动招惹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却屡次脱险。第一次是傅家和沈家,第二次是司家和陆家,姜梨跟谢鹤扬有不浅的交情,还是姜祈安的妹妹,他不得不防。
沈叙眼神晦暗,“我暂且相信您说的话,但是我也要提醒您一句,谢鹤扬虽然是你的亲弟弟,但是老大既然已经派人追杀他,就足以证明他是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他绝对不能活。”
谢鹤枭的眼神突然淡了下来,周遭散发着一股寒意,“沈叙,我还轮不到你来指挥,做好你自己的事,少把手伸到港城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