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潞飞听了之后,马上有了计划,这才有飞龙项目筹备高层一起到皇家一号共进晚餐的安排。
后来发生的事情,果然如杨潞飞推测的一样,黄小海果然出现了,并且发出了邀请。
“咦,黄总,这不是郑板桥先生的《墨竹图》吗?”
杨潞飞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抬头一看,恍然大悟一般站了起来,盯着黄小海沙发背后墙上挂着的画,露出一副特别惊喜的表情。
“郑板桥?《墨竹图》!”
黄小海也站了起来,转头看向身后的墙壁,问道:“杨总,郑板桥是谁?”
杨潞飞等的就是黄小海转头的那一瞬间,右手微微一动,早已扣好的三根银针就在这时没入了黄小海后脑的玉枕等三个大穴。
“黄总,郑板桥是清代着名的书画家,他在康熙朝就考上秀才,到雍正十年才中举人,到乾隆元年考中进士,曾经在山东范县、潍县等地任县令,是一个好官,可谓政绩显着。后来他辞官不做,客居扬州以卖画为生,是“扬州八怪”的重要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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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一生只画兰、竹、石,自称“四时不谢之兰,百节长青之竹,万古不败之石,千秋不变之人。”由此也可以看出他的骨气。
“哦,杨总,那扬州八怪是郑板桥的名字吧!这些古人果然很特别!”
黄小海听完杨潞飞的解释,哈哈大笑的说道。
“黄总,扬州八怪是对清朝康熙中期至乾隆末年活跃于扬州地区的一批风格相近的书画家称呼,肯定不是某一个人,画界认为是金农、郑板桥、黄慎、李鳝、李方膺、汪士慎、罗聘、高翔等八个人……”
杨潞飞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黄小海眼神迷离,这是着了自己的道了。
扶着黄小海在沙发上做好,杨潞飞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开始了问话……
门外的小美和小五没有觉得异常,毕竟自己老板的性格他们很清楚,和别人谈事的时候是不容许别人去打搅的,除非老板招呼,他们估计在里面应该聊得很开心吧!
一直到深夜,908的门才从里面打开,黄小海满脸堆笑的将杨潞飞送了出来,而杨潞飞的手上还拿着那副郑板桥的《墨竹图》。
“黄总,请留步,请留步!今天就感谢黄总的馈赠了!”
杨潞飞扬了扬手上的画,对黄小海说。
“哪里,哪里,只要杨总高兴,下次我陪你去看更好的!”
这幅《墨竹图》是黄小海私下从走私的文物里截留下来的,看到自己皇家一号的办公室里少了一点什么,就把这幅画挂上了。不过,现在便宜杨潞飞了。
黄小海虽然不懂画,但他知道行情,只要拿到香江,这副郑板桥的《墨竹图》随随便便能卖个几百万。
但是,舍不得孩子就套不着狼的道理他更懂,想到杨潞飞刚才的承诺,黄小海就是再好的画,只要杨潞飞看上了,也会拱手相送。
一幅画而已,而且还不知道真假!
没错,云程集团不仅做文物走私的生意,同时,他们也有造假的手段。
而回到房间的杨潞飞也没有马上休息,而是拿出纸和笔写写画画起来。
今晚的收获实在太大了。除了制毒贩毒生意由一个叫老七的负责之外,云程集团的其它业务黄小海都了如指掌,竹筒倒豆子一般,干脆利索的全部告诉了杨潞飞。
计划写好了,杨潞飞又拿着写满字的几页纸斟酌了许久,然后拿起笔再次进行了修改,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了之后,才拿起手机打给了郑伟。
陈华在一边没有说话,听着他们俩的通话,等着杨潞飞的吩咐。
“陈华,去休息吧!”
打完电话,看到还没休息的陈华,杨潞飞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云程集团本来是一家不错的公司,但不该越线做违法犯罪的生意,既然遇到了,杨潞飞就要管一管。
黄金余也好,黄小海也罢,他们都是人精,自家事自己知,所以他们几个骨干都安排了退路。
毕竟组织卖Y、走私、贩毒制毒、开设赌场、行贿拉保护伞等等罪恶,是华夏这个国家所不容许的,一旦事发,他们就只有跑路了……
想跑?没那么容易!
杨潞飞接下来计划做的,就是斩断他们的退路,让他们在内地接受华夏法律的严惩。
第二天中午,郑伟就给杨潞飞回了电话,说安排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好了。
结束和郑伟的通话,杨潞飞才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根据昨晚黄小海的“交代”,他和黄金余黄小路等云程集团的骨干都化名办了好几个国家的护照,一有风吹草低,他们就扯呼。
而他们这些年来“攒”下的钱也是天文数字,不过都由黄金余管理,分别存在了他们办有护照的这几个国家的银行里。
而杨潞飞知道,即便黄金余他们的罪行暴露,并且受到法律的严惩,那些已经出境的钱也大概率追不回来。
所以,他交代郑伟办的,就是同样想办法在黄金余他们存钱的银行开好了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