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挥刀,居然在对方身上看见了之前我们留下的伤痕,这是个好消息,可以证明我们已经和所有的鬣狗都交过手了,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了。
正这么想着,突然发现这习惯性的一刀挥空了,紧接着就是一道寒芒闪过。那条差点就咬到我的鬣狗一声哀嚎,飞了出去断了气,又在下一瞬变成一具骸骨。
我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人也精神了,刚刚那下不对劲。要不是姑姑扔过来的暗香,我可能真的要被咬到了。它们换节奏了,不再是一个一个按着相同的节奏,依次扑上来了,而且刚刚那只受过伤的鬣狗,不确定是不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才扑上来的。
这很不对劲,感觉就像,前面的那种无脑猛冲,是在给我们养成思维惯性。突然就变成这种忽快忽慢的节奏,快节奏里穿插着几次慢节奏的攻击就会很致命。因为惯性思维,导致慢半拍的那下,反而会让你反应不过来。
很多游戏里都有类似的机制,在紧张刺激的快节奏攻击里,穿插一次慢节奏的攻击,也就是俗称的快慢刀,要的就是让你保持惯性思维,从而导致犯下低级错误。
在之后的几次进攻里,我更加确定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这并不寻常,因为这种鬣狗的智商很低,它们都是靠数量上的优势,和按组分配,无脑的车轮战取胜的。现在的情况很不符合常理,按理来说按照它们的智商,再给它们几百年的时间,它们也研究不出什么战术,因为它们的脑仁不允许。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把这不寻常的一面知会给大家。牧歆叶还算得心应手,他不少玩游戏的,所以反应的过来。一边招架着,一边思考着。但我失误频频,要不是有他们三个还有姑姑帮我补盲,我可能真的要交代了。
不能再放松警惕了,哪怕帮不上忙,最起码不能添乱。
我慢慢适应着对方的攻击节奏,逐渐也得心应手起来了。就在我刚开始适应对方不同节奏的攻击时,在我又一次挥刀后,还没等我收回动作,这只被我砍飞出去的鬣狗背后突然窜出来一只猴子,直取我的面门。
此时它锋利的爪子再向前半寸我就会变成个瞎子,我几乎都已经可以看见它指甲缝里的泥了。紧接着一声哀嚎,这只猴子被姑姑一镖送走。
这种猴子的体型也很小,叫短腿长尾赤猴,这种猴子只比鬣狗小一圈,在‘里世界’里算的上侏儒种。这种猴子很聪明,且也是群体行动,和鬣狗凑到一起真的是双倍难缠。它们都是出了名的犟种,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
这种节奏的进攻下,再加上时不时猴子的偷袭,真的有些难以招架。牧歆叶也开始吃力了,他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而且这样长时间高度精神紧张的状态真的很累人,而且时刻还要小心它们的变招和偷袭。
被鬣狗盯上其实还算正常,它们本就是成群结队的寻找弱小或落单的动物。但它们和猴子一起就很怪了,首先短腿长尾赤猴也在它们的食谱上。同样的这种猴子也会狩猎与队伍走散,落单的鬣狗,所以它们可以说是世仇,按理来说不应该会这样。让它们共同狩猎的原因不得而知,但它们凑到一起真的不是一般的难缠。
姜婉凝似乎也发现了这样拖着,是我们先耗光力气,而且对方的支援也快到了。抽出折子戏,抡圆了甩了出去,大喊一声:“蹲下!”
我们两个身体比脑子反应快,蹲下的瞬间,头顶一道破风声。紧接着折子戏扫过的地方,就像除草机扫过一样,瞬间就干净了。
十二节的折子戏伸出去老长,另一头远远的搭在地上,方圆几米没有鬣狗再敢靠近。
见它们不再扑上来,我们只希望它们能就此收手。我们几个人加起来也没有几块肉,左右也不够它们分,不如就此打住,各自安好。
就在两边互相观望的时候,又是一声狼嚎,这次的声音很近。紧接着它们就开始围着我们跑动了起来,不再是无脑的突进,而是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的随机进攻。再加上佯攻和不一定哪个鬣狗身后,就背着一只猴子,压力瞬间就多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样下去是我们先坚持不住,姑姑也在想该怎么办。她其实是有瞬间解决现状的办法的。但又一时之间有些施展不出来,一是怕伤到两人,二是怕伤到围观的无辜小动物和周围的树木。
就在这时突生变故,一头鬣狗势如破竹的冲了上来,就在我挥刀要砍的时候,它突然停了下来。它虚晃一枪,但我刀已经挥了出去。还没等我稳定架势,鬣狗背上的猴子扑了出来。我刚想提刀挡住,刀就被鬣狗咬住了。奋力一扯,发现腿上也被咬住了。
牧歆叶一惊大喊一声:“阿墨!”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回头一刀擦着我的耳边刺向那猴子。
而我瞬间做出判断,直接放弃了手里的刀,抽回手直接摘下了它锋利的指甲。与此同时一只飞镖直接穿进它的咽喉,死的不能再死了。我再提腿一踢,把腿上挂着的那只踢出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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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牧歆叶那边的压力由阿墨顶着,此时的阿墨可以说是首位不能相顾,凄风只能化身走地鸡顶上。我想去帮阿墨的,但我的刀已经不知道被叼到哪里去了。此时我是赤手空拳,另一把软剑虽然戴在身边,但我们现在离得太近了,我怕误伤他们。
姑姑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直接把无影扔给了我,随手抽走我腰间的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