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这两周,艾德里克有没有什么好转?”安德鲁边走边问道,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了,只是他期待着老莫里斯能回答出他预料之外的答案,当然,是往好的方面进展。
“还是那样,我们还是每天给他喂一些肉汤、蜂蜜水以及稀释过的豆泥一类的流食。”老莫里斯唏嘘道,“这很奇怪,少爷的心跳没有停止,血液也在流动,医生本来以为他会在几周后就会苏醒,但是我们都没想到会拖到现在。”
“一切都要看他的造化了。”安德鲁说道,“温蒂还在家的时候,每天会去祈祷室为艾德里克祈祷。”
“我们都曾经在战场上是见过圣光的神迹的,大人,但是圣光不可能同时听见所有人的祈求。”
“神之所以为神,就是因为神不会在意凡人的生死,只有凡人才会在意。”安德鲁叹息一声,“你我都不再年轻了,老朋友,终有一天我们会老去,而孩子们会取代我们的位置。”
“您说得对,大人。”老莫里斯说,“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
“看看理查吧,英勇,无畏,桀骜不驯。”安德鲁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侧身看向跟在身后的守卫队长,“他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你。”
“幸运的是您的孩子并不想年轻时候的您。”老莫里斯低头笑道。
“在品德方面上他们更像母亲。”安德鲁装作不悦的样子说道,“这倒是让我省心了不少。”
“但是他们在嗜酒贪杯上倒是和您年轻时候一模一样。”老莫里斯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是啊,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