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想要取悦自己的主人。”为首的犯人说道,“杰弗里少爷一直说想见见温蒂小姐,所以我们就自作主张……”
“你说的是自作主张?”泰图斯皇帝向后靠倒在椅背上,“你的意思是和你的主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是的,陛下……”那犯人说道。
谎言,而且还是十分拙劣的谎言,相信在场没有任何人会相信这个痞子说的话,这让泰图斯皇帝不由得怒火中烧,他从座椅上站起来,怒视着这群犯人,双眼就如同能喷出将他们焚烧殆尽的恐怖业火一般。
“陛下,请您息怒,我有办法让他们说出真相。”安德鲁转向泰图斯皇帝,谦恭的说道。
“噢?安德鲁大人可有良策?”泰图斯皇帝的严肃的神情终于有所缓解,“不妨说来听听。”
“陛下,我正好有一位朋友擅长此道,他正巧这时就在提尔瑞斯。”安德鲁说道。
“噢?此人是谁?”泰图斯皇帝显然感兴趣了起来。
安德鲁放眼看向他们所在的山坡下方,一辆黑色的马车与几名黑衣骑手正在朝他们这边驶来,安德鲁嘴角露出了微笑,对泰图斯皇帝说道:“陛下,我想他已经来了。”
黑色的马车与守护它的骑手们在山坡上停了下来,法尔威克翻身下马,快步跑到马车旁打开了马车门,从马车中先踏出来的是一只脚,然后是一根手杖,在法尔威克的搀扶下,康拉德·桑德曼从马车上蹒跚的走了下来。
“参见皇帝陛下。”康拉德一瘸一拐的杵着手杖走到泰图斯皇帝面前,恭敬地深行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