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怎么解释呢?能做的就是接到你的求助我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被阿曼达称作是维因的男人说道,“你们这应该是个酒馆没错吧?先弄点能喝的东西解解渴我们慢慢谈。”
“海因斯曾经可是你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你用花言巧语让他背弃了圣教会加入我们,现在克瑞格的境地你可是有……”阿曼达原本想在吧台里取一些钱出来给还在外面等待的马车夫再顺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但是她却突然凝固住了,“这是血吗?”
维因本来轻松惬意的神情猛地一变,快步走到阿曼达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吧台内,然后皱起眉头说道:“应该是血……一直延伸到那扇门里,小心点,这也许是个陷阱……”
阿曼达就像没有听到维因的话一样,飞速的冲进后厨,最后顺着血迹走下了地窖,很快就被地窖中泛着微弱红光的法阵和躺在法阵中央的人震惊住了。
“不……克丽丝汀,醒醒……”阿曼达抱起身体已经冰凉的克丽丝汀,这才发现她已经永远不能醒过来了。
“当心”维因大喊一声将阿曼达拉开,一把带着锯齿的利刃几乎是从阿曼达眼前掠过。
维因抬手前推一枚火球从他手心中飞出击中了那把扭曲利刃的主人,借助着火光两人看清了这个躲在暗处偷袭他们的东西,那是一个和常人差不多身高皮肤黝黑的羊头怪物,现在这怪物正包裹着火焰手舞足蹈,维因眼疾手快拔出腰间的匕首刺进怪物的身躯中。
羊头怪物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叫声便倒在了地上挣扎着扭动了两下便再没了动静,随后怪物的尸体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以被维因的匕首刺伤的地方开始收缩消散,最后连同它的那把武器一同消失在了地窖中。
“这是什么东西?”阿曼达显得惊魂未定。
“有人在这里用这个法阵召唤了恶魔,不过还好因为施法的人离开了,余下的魔力只能维持这么一个小东西在这附近游荡,放心它出不去这个地窖,看来随身携带一把银匕首是正确的选择。”维因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匕首。
“其他人在哪……”阿曼达四处张望了一阵并没有在这里看到别人,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好消息。
“可怜的孩子……被当作了这邪术的媒介。”维因单膝跪地脱下外套盖在了克丽丝汀身上,然后一边念诵着像是祈祷文一样的东西一边将银制匕首插在了法阵中的符文上,等待那微弱但诡异的红光消逝后说道,“法阵已经被切断,虽然本身所剩的魔力也维持不了多久,不过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阿曼达仅仅只是拜托维因帮忙把克丽丝汀的遗体移到酒馆的大厅里便没有再多说话,从地窖出来后她立刻跑上酒馆二楼跑遍了所有的房间。
克瑞格不知所踪让阿曼达心急如焚,所幸艾兰还乖乖的躺在床上,额头上的毛巾已经并不像是刚从水盆里取出来的时候那么凉,显然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照料了。
“阿曼达女士……楼下……有动静……”艾兰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是阿曼达,用虚弱的声音说道。
“别担心,你先好好休息。”阿曼达将重新沾湿了凉水的毛巾敷在艾兰的额头上。
“这孩子病的很厉害,不过最终会好起来的。”维因推门走进房间,一脸凝重的打开了窗户。
“克瑞格不见了。”阿曼达走到维因身旁小声说道。
“我想我已经知道他在哪儿了。”维因示意阿曼达看向窗外,远处上城区缓缓升起闭合的魔法护罩,从那里扩散出来的魔力感觉上和先前地窖中的法阵很像,“那边是什么地方?”
“弗洛斯特公爵府……”
“看起来我们不能那么快的给马车结款了。”维因幽幽的说道。
在没有特殊情况下,帝国每年会举办两次节日庆典,一个是在每年第四个月的圣临月庆典,是为了纪念圣皇凯旋归来并振臂一呼宣布圣教会为帝国国教所举办的庆典,经过了漫长时间的演变后,人们会把度过了寒冬的喜悦与对新的一年的祝福倾注到庆典中,为这个节日增添色彩。
另一个则是在第十个月为了庆祝丰收和对生命女神不吝馈赠的感恩而举办的庆丰月庆典,上一次的庆典卡洛领当时正好在北方“享受”当地独有的冰雪奇景并没有赶上,听说那次庆典比往年的都要隆重热闹,这让卡洛琳感到很遗憾,所以这一次的圣临月庆典她自然是不会再错过了。
能在热闹的庆典上偶遇到沃尔特让卡洛琳觉得既高兴有惊喜,不过看到了正在一旁的摊位上挑选商品的伊琳娜让她恍然大悟,那个木头脑袋的沃尔特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