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义成没有办法,只得去找文昌元决,希望他能去劝大王撤消王命。
文昌元决哪里会听他的话,文昌暗田数次羞辱自己,这次就是要文昌暗田的命。但是嘴上却答应文昌义成帮忙去劝,然后没了结果,最后文昌暗田还是去了库开族。
后来听说文昌暗田病重,文昌义成有点不信。想去王帐求见文昌家一,文昌家一却不召见。去找文昌元决,文昌元决又是敷衍。文昌义成无奈,只能焦急地等待。
谁知道今日却听说额父去世的消息,文昌义成终于忍不住,冲进王帐,嚎嚎大哭。
文昌家一看他没个样子,想呵斥他几句,又想想他刚死了额父,难免悲伤,于是安慰道:“侄儿莫哭了,伯父知道你额父死了你很伤心,本王也很伤心啊。但这里是王帐,是商议军国大事的地方,你这样哭闹成何体统。听伯父的话,莫要哭了。”
文昌义成稍微忍了一下,“大伯父,我额父惨死在库开族之手,请大伯父出兵灭了库开族,以报我额父之仇!”
文昌家一轻声喝道:“胡闹!出兵是大事,怎可如此鲁莽!你暂且退下,我们要商议国事。你额父之事,日后再说。”
文昌义成听完知道他们的意思,于是站起来,擦了擦眼泪,嘴里嘟囔着:“既然大伯父不肯为我额父报仇,那我自己去。”说罢,转身离开王帐。
文昌家一见他出帐,对众人说:“暗田之死却是蹊跷,如今我族兵马疲惫,库开族与野族等四族联盟,若是发兵难以取胜。就依照失忽兀之言,派使者责问库开族!”
众人一听也不敢多言,这时候卫士进帐禀报:“大王,左酋长之子文昌义成率领左酋长部下兵马离开天毒,去攻打库开族去了。”
“什么?文昌义成安敢如此!他带了多少人马?”文昌家一怒问道。
“回大王,所率部下不足千人。其余众人不敢妄动,没有跟随文昌义成前去。只有左酋长麾下亲信几百人跟随文昌义成前去。”
“文昌义成真是胆大妄为,不听本王号令私自出兵,区区千人焉敢攻打库开族。温突,你速领本部兵马截住文昌义成,把他给我押回王帐。”
温突上前听令,正准备动身,文昌元决站出来了,“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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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突停下来了,文昌元决又对文昌家一说:“额父,义成死了额父,心中悲痛,一时糊涂,我们可以理解。我愿出帐去劝说他,请额父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