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浴室,我傻了,明晃晃的忧愁姑娘与我赤身相见。
我彻底蒙圈了,该怎么说,你在我房间洗澡,这能怪我吗?
“这么巧,你也……在洗澡啊!”
忧愁姑娘表情怪异,她皱着眉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零零发,你死到哪儿去了,我以为你死了呢!”
说着,就想过来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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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伸出手拦住她:“姑娘,稳重点儿,我生理来了反应,别捅着你,我可不负责任啊!”
忧愁姑娘这才反应过来,随手将浴巾扯下来裹在身上。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
忧愁姑娘捂住鼻口。
“我说我被一头母猪欺负了,你能信吗?”
忧愁姑娘指着我的下半身:“零零发,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居然也做得出来!”
“干的出来,只要是异性,我都干的出来,快出去啊!看什么看,没见过胡萝卜加大棒啊!”
忧愁姑娘“咣”的一声夺门而去!
一晚上都在辗转反侧,有两个问题一直在困扰我,一个是阿萨姆亲的事该如何入手,二是我冲进浴室,到底有没有看清睡在我旁边姑娘的酮体,如果有,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怎么,有心事?”
到了早晨我才勉强睡了一会儿,忧愁姑娘扎起她的马尾问我。
我点点头,但不能告诉她你要不然打开衣服让我看一眼,看看真实情况是不是与我想象的一致。
我长叹一声:“我想答应老斧头的事。”
“你是说,你要帮他找出杀害小芳的真凶?”
“对!”
在此之前我没有告诉忧愁姑娘我坠海以后的事,我只告诉他我出去闲逛了两天,又碰上了小偷,最后才搭车回到曼谷。
当然,忧愁姑娘毕竟是杀手出身,但人家也懒得揭穿我,不过她倒是坚信一点,我和那头猪肯定发生了什么不正当关系!
忧愁姑娘提醒我:“玛利亚号还有五天就要走了,时间还来得及吗?”
“不知道,看天意吧!”
吃了饭,我决定去C罩杯酒吧碰碰运气,除了那个年老色衰的老服务员,我不知道哪里还能是我的突破口。
我从银行取了一捆的泰铢,叫了老司机的车,老司机看着厚厚的泰铢,问能不能让我包养他,他可以去做变性手术,总比一头猪好用吧!
我摇摇头,这这不一定!
看着老司机嬉皮笑脸的样子,充满了世俗的真真切切,真想有机会坐下来和他一块儿喝喝酒、吹吹牛,作为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人,比一比谁得睡眠质量高!
一脚刹车,老司机的拖油塔前车灯都甩出去了。
“又来这种地方,你说你的钱花在你朋友身上多好,我还记你的情分,花在一个个陌生女人身上,有什么意思?”
“闭嘴吧,我的钱都快让你榨干了,钱花在陌生女人身上不心疼,越陌生越不心疼,越熟越心疼!在这儿等我!”
下了车,我在C罩杯酒吧转了两圈,也没发现那位老阿姨,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近乎上厕所忘带纸般的恐慌,随便抓了一个服务员,她说老阿姨辞职了,走了一周了。
时运不济啊,看着墙上小芳大姐的头像,我真想她能开口说两句话,告诉我凶手是如何行凶的。
店里也没人知道老阿姨的住址,迫不得已,我只得给老斧头打了个电话,听说我开始着手调查心上人毒杀之谜,老斧头突然泣不成声。
绝对是鳄鱼岛眼泪,你他妈还有脸哭,多少无辜的生命惨死在你的手里。
我没好气道:“哭什么啊,你离着死还有两三年呢!”
“零零发,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别,别和我说谢不谢的事,我只看钱。”
“只要你开口,斧头帮都是你的!”
老斧头倒也豪气,但如果我亲爹知道我参加了一个叫斧头帮的社团组织,肯定死的心都有了,他的原话肯定是这样的:让你好好读书,你不听,现在咋样了,成了打铁的了吧!打铁还去外面干什么,你表舅就是个铁匠!
从老斧头那里得知了老阿姨的住址,我将餐巾纸递给老司机:“去这个地方!”
老司机看了一眼:“这个地方现在还有人吗?我听说去年就拆了。”
“去看看!”
一脚油门,拖油塔长扬而去,如果闭上眼,这辆拖油塔还发出了跑车的轰鸣声。
路过一个加油站,老司机加了一箱的油,上车后他不解的问我为什么他的油箱变大了。
“原来一千多泰铢加满,现在一千五百泰铢还加不满!”
他人模狗样地推了推了推墨镜:“难道热胀冷缩,夏天高温的原因。”
我扇着一把破扇子,奶奶的,泰国哪里有冬天,还热胀冷缩。
“你说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