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遇深把她轻推到流理台前,挤好牙膏递给她,“是郑家分支的几个叔伯,他们带着自家小辈过来拜年。”
郑媗兴致乏乏,“好吧。”
她跟那些同族的远亲并不熟,说不上什么话,但也知道不能失礼。
夫妇同体。
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也是纪遇深。
“你先去吧,我马上下来。”
— —
初五这天,郑芯偷偷将沙昂塞进霍家举办宴会的私人庄园。
分别前不忘提醒他,“你要求的我已经做到了,成功了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如果不幸被抓,别拖我下水。”
沙昂望着霍家奢华阔绰的庄园,凶恶地舔了舔唇角,“少废话!”
而后,一头扎了进去。
“去死吧瘪三!贼外国佬!”
郑芯满怀怨恨地咒骂,她诚心祈祷沙昂被抓或者死在里面出不来,这样她就不用受制于人了。
一个时刻威胁她的危险男人,就不配活在这世界上!
至于郑媗,来日方长。
有人找她合作来对付郑媗,什么情深几许,什么盛世联姻,什么患难与共……
在白月光的杀伤力下,郑媗只会什么都不是,慢慢的变成墙上的一粒蚊子血。
总之,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郑芯幽幽地看着沙昂的背影,阴恻恻地笑了笑,“祝你好运!”
转身头也不回地驱车离开。
这个是非之地,今晚指不定要闹出多大动静,她可不想来凑热闹!
还是去找田姨吧,她过几天有个重要活动,必须要保持最好的状态。
届时,大杀四方!
让那群低贱不堪的资本玩物看看,她郑芯一直站在顶峰,她们只配仰视她!
为仆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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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此次去赴宴的只有四个人。
郑泰安和他的一双儿女郑钧、郑媗,再加上女婿纪遇深。
先前商谈时,秦蓉冷着脸拒了。
“一个第三者上位的小老婆,也配我去给她作秀,看到那张脸就犯恶心!”
她清高孤傲了一辈子,此生最恨那些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和对家庭不忠的出轨男。
帝都没有秘密。
霍家长房那些腌臜事,简直不堪入耳!
虽然她十多年来都三缄其口,但并不代表不知情,听了都觉得脏耳。
是以,她和霍家来往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