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媗几乎是字字泣血。
“你知不知道,她的学业全毁了,港大已经单方面让她退学,她是想当国内最顶尖的律师的啊!”
“是你,毁了她的梦想!”
“呵……”
话音刚落,她又否定自己,“也是,你怎么会知道?”
“像你们这种生来就生杀予夺、站在权利之巅的世家继承人,怎么会走下神台共情普通人呢?”
“从本质上说,你跟敖烺是一丘之貉!”
郑媗笑的眼泪都流进嘴里,苦涩的味道弥漫在口腔,笑容却愈发灿烂。
“只不过,我比宁宁运气好点,沾了郑家的光,才有资格做你的妻子。”
否则,她怕是早就成了纪遇深的禁脔。
在一日日的磋磨中被磨平了棱角,麻木不仁地变成她最厌恶的那种人。
就像是一朵只能依附旁人、没有生存技能的菟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