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生死悬于一线,如果不是得救就看不到这蓊郁的林木,经过生与死的边缘,方知生的可贵,死的可怕。
她暗暗发誓,今后决不轻易言死,就算死也要死得有意义。
崔武源很快就把这五匹狼的皮扒下来,用绳子捆好扛在肩上。
一抹夕阳,三人回到村里。
项顶荆已洗刷好野猪,只等崔武源回来一起享用。
他还特意备了白干酒来助兴。
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喷喷的野猪肉上了桌,项顶荆筛了二碗白干酒。
王淑秋左右望了望,道:“杨大娘怎么不来?”
杨泪道:“娘这些天好像挺忙的,又不知忙什么,刚才崔武源去请她,她说有事去了,真弄不明白。”
王淑秋悄声道:“难道只有咱们四人吃么?”
杨泪道:“崔武源和项顶荆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王淑秋点了点头。
崔武源道:“可惜你们不会饮酒,就多吃点野猪肉。”
他夹了一块大肉放进王淑秋的碗里,道:“你是第一次来咱们家吃饭,别客气,随便点。”
王淑秋笑了笑,道:“多谢崔大哥一番热情款待。我能不能喝点点酒。”
崔武源一拍大腿,道:“原来王姑娘会饮酒真是失敬。” 遂斟满一碗。
王淑秋喝了一口,点头道:“好酒!”便一口饮干。
其他三人见她一口气喝完一碗,半晌说不出话。
尤其是崔武源和项顶荆两人惊呆了。
这碗酒一口干了,自己也还是勉强可以,但王淑秋是一介女流,却一口饮干,面不改色,气不喘。
须知白干酒醇厚,有劲头,一般人这么一口气喝完一大碗白干,非醉不可,而王淑秋却若无其事喝完没有一点醉意。
王淑秋笑道:“这酒味正余长,入口极佳,乃上好的大曲。是你们酿的么?”
崔武源道:“真看不出王姑娘俏丽清秀外还懂得品酒,真令人刮目相看。还能喝么?”
王淑秋道:“行!”
崔武源道:“爽快!”
项顶荆道:“你俩对饮吧!我可没这能耐,只好小酒怡情啰!”
杨泪用胳膊轻轻碰了王淑秋一下,道:“行么?别醉了!我可没力气背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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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淑秋笑道:“这点酒还醉不了我。”
崔武源道:“来!干!”
又是一碗酒下肚。
王淑秋非但没一点醉意,还更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