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凡开门见山地问：“无尘，对于下午的道场有何感受？”

董绥沉思片刻，回道：“经过道场甄别不再被怀疑是耳东灵智支配是最大的收获，再有，最后一关，我感觉自己的灵识被打开了，脑壳中闪现一个身影，但仅仅维持了很短时间，师父您口吐血后，一切都消失了！”

昱凡不无遗憾道：“其实，当时我再坚持一会儿，或许就会打开灵识，当时，除了你的元神，我还感受到另一个元神的存在，并且受到这个元神的反噬！”

董绥问：“我脑壳中闪现的那个身影，莫非就是师父您所感受的那个元神？”

昱凡分析道：“应该是！你本体中的功力突然倒灌并掺杂了可导致痴呆的秽气，说明反噬已经开始，我担心突然出现的一股秽气伤害到你我，只好将受到秽气侵蚀的气血调至肺经，最终将其吐出！庆幸的是，既然出现灵识打开的迹象，说明你拥有打开灵识的潜质，从今以后，只要坚持修行，总有一天会将灵识彻底打开，真到了那一天，可以说世上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们师徒了！”

师父的一席话，让董绥高兴不已，但此刻董绥急切要做的是，告诉师父他对褚衍的感受。

董绥说：“师父，从无尘堂回蒲凡斋的路上，不知是看花了眼，还是灵识起了作用，我看褚衍时，曾经出现过似曾相识的感觉！”

昱凡肯定地说：“灵识打开的初期，对任何反常的人或事都会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从明天开始，你就躲在蒲凡斋，凝心聚气，努力唤醒你内心中的那份似曾相识的感觉。”

董绥说：“自见到褚衍第一眼开始，我有种怪怪的感觉，但又不能清晰地表述出来，师父，这就是你所说的反常吧？”。

昱凡道：“对！我也有同感！”

董绥说：“既然这样，师父，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昱凡：“讲！”

董绥语气坚定道：“趁现在我对褚衍有强烈的反常感觉，我想去趟钱家庄，去接触褚衍，从而激发、强化曾经出现过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认为这个方式要比躲在蒲凡斋凝心聚气更容易唤醒内心那份似曾相识的感觉！师父，您认为徒儿的想法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