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伯爵府内,伯安正搂着一妙龄女子熟睡,突然被一阵急迫的敲门声惊醒,他面带不悦的打开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干什么!谁让你半夜来打扰老子睡觉的!”
敲门的仆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说道:“大人,不好了!赌场传来消息,赌场被烧了!”
“什么!快起开!”
伯安一听这消息,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推开仆人,就往走廊冲,走到一半又回头说道:“快点把我衣服拿来!”
边走边穿好衣服,来到庄园内,伯安乘上马车就飞快往赌场方向而去。很快便来到赌场,此时赌场内的火势在打手的努力下,已经得到了控制,正慢慢变小,伯安踏步走入,只见场内一片混乱,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原本精美的赌桌、帘子和精美的油画都付之一炬。
伯安缓步走进场内,愤怒的吼道:“这是谁干的!”
听见伯安的怒吼,场内一时鸦雀无声,这时奥尔本也收到消息,赶了过来,一进来只感觉天都要塌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许多娼妓和嫖客的尸体,二楼基本上付之一炬,这里是他手下最大最赚钱的场子,也是达官贵族数量最多的场子,如今变成这副模样,以后哪个贵族还敢来自己场子消费?
奥尔本一边查看一边来到愤怒的伯安身边,正欲说些什么,抬头就看到赌场另一边的门上钉着一个头,便对伯安说道:“大人,您看那边是什么?”
伯安回头看去,也发现了门上钉着的头颅,立刻命人去取了下来,打手取下后呈到伯安面前,伯安定睛仔细看了看,顿时怒火中烧,愤怒更旺盛了,几乎是撕心裂肺般的吼道:“该死的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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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是伯安派去破坏苏阳农庄的仆人,如今头颅被人割下钉在自己赌场的门上,不用思考都知道事情败露了,而苏阳为了报复这才来彻底毁了自己的赌场,伯安原准备接连几天破坏苏阳的农庄,最后一把火把围墙全部烧了以示惩戒,事到如今两人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奥尔本听着伯安的怒吼,便知道这其中肯定还有自己不知情的缘由,便问道:“伯安大人,您知道是谁干的?”
伯安脸色铁青,稍稍平息了一下怒气,说道:“一定是一个叫苏阳的平民,竟敢给脸不要脸,我本欲小施惩戒,如今看来,不得不除掉他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奥尔本是四人中爵位最低的,没有什么决策权,只能询问伯安的想法。
“明天把西格莉德叫上,一起去找科林大人,请他授权给我指挥王城戍防部队的全部权利,然后清缴毁了我们场子的狗东西!这笔债,我要他血债血偿!”
“好,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奥尔本继续问道,但他的问题又一次点燃了伯安刚刚平息的怒气,只见伯安吼道:“什么怎么办!当然是把这里全部清理干净,然后撤,你真想被内务部发现这里的一切吗!蠢东西!”
说完伯安便带着怒气离开,被训斥了一顿的奥尔本则站在原地,眼神阴鸷的盯着伯安离开的背影,随后默默指挥起现场的善后工作。
林安澜和苏阳快速回到了农庄,返回房内,林安澜脱下外套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呼,真是痛快,可让我好好出气了。”
“你就不担心和那个伯安结仇了,以后有更多麻烦吗?”苏阳无奈的问道。
“怕什么,来一次我揍他一次,打到他怕为止,也就是跟你一起生活久了,脾气都收敛了许多,要换作以前,今天可就不是烧了他的赌场这么简单了,那我非得取他狗头不可。”林安澜毫不在乎的说道。
“好吧,快睡觉去吧,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