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身有十文震衣作响,我必把你摸个干净。”
张少武也不说话,坐在盗门师爷白的面前,安静的听他说完。
师爷白手腕上,皮肉翻开,疼得他脑门上冒青筋,却又对张少武面不改色。
“再给我来根烟。”
张少武拿出烟,点了一颗,再次放到师爷白的嘴边。
师爷白抽了两口,疼得嘴皮颤,那根烟抽了一半,就掉在地上。
他伸出脚,将烟头捻灭。
“我偷他的手表,他倒好,将这一车厢的人,都给搜了一遍。”
“他看不起底层的老百姓,他也看不起东北的老农民。”
“他还操着一口京片子,骂车上的人,我才顺手摸了他的枪,下车又摸了一箱子,那个铜疙瘩。”
张少武听完盗门师爷白的话,接过话茬。
“嘚!”
“您偷他的枪不冤枉,我也说两句,让您痛快的话。”
“那个人啊,现在还在拘留所关着呢,估计得判刑。”
“您盗亦有道,可我是各为其主。”
“您以后要是想找我报仇,大可以来四九城找我来,我都接着。”
“可我押运的铜件儿,您千万别动歪心思,那是国家的未来。”
他说完站起身,刚抬脚想走的时候。
那师爷白又装的一趔趄,伸手探囊,不动声色的再次摸了张少武的口袋。
当然,这也没逃过张少武的双眼。
他师爷白说的那么多,铺垫那些话,就为了最后这一手“探囊取物”。
而这一位盗门的师爷白,就想在张少武身上,偷一样东西,哪怕是一根毛呢。
他一直观察,张少武在裤子的口袋里,拿出的大前门。
可就在师爷白将手伸进裤兜子的时候,却摸着一个手铐。
哐当。
张少武将手铐,拷在师爷白的左手上,右手铐在自己手上。
“骗盗不分家,您认准了我口袋里,装着我抽的烟。”
“可您不知道,我从小就是扎进骗子堆里,活到这么大的。”
“什么样的骗子,我打眼一看,就知道您是什么样的货色。”
“当贼您是一流,骗人您是下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