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信,我再给你算两件事儿。”
傻柱头一次看见张少武能掐会算,脸上兴致不减,“少武,你说说你是怎么算的。”?
张少武凑到傻柱的耳边,“听说过风后奇门吗?那是武当算卦术法,天机不可泄露。”
“风后奇门。”傻柱嘴里嘟囔着这四个字。
“兄弟,那你算算,秦淮茹以后会干什么。”?
张少武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这秦淮茹啊,只要生下第三个孩子,第一件事就是结扎,给自己来个节育环。”
“而且,她肚里的孩子,还是个女孩儿。”
“她秦淮茹以后不会为任何人生孩子,就算是跟你走的近,也是图你的工资跟肉菜。”
“你等着看吧!过一会儿,易中海肯定会来喊你,让你出谋划策,给贾家捐钱捐物。”
“然后,还会找我,去轧钢厂为贾东旭要补偿。”
“贾东旭是死在劳改农场,又不是死在轧钢厂,他凭什么要厂里给他补偿。”傻柱狐疑的询问道。
“因为贾大妈不要脸啊,因为秦淮茹会装可怜啊,因为她家惨,不讲道理啊。”张少武低声说着。
俩人正说着话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拧着眉头,从中院走过来,苦大仇深的喊道。
“柱子,张副科长。”
“来我屋里,咱们商量商量贾家的事儿,以后该怎么办。”
傻柱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少武,分明在说,你真是神了。
易中海瞅着傻柱在发愣,又加重口气说道:“甭愣着了,贾家的一家子都快哭死过去了。”
“咱们得帮着贾大妈跟淮茹,张罗张罗以后的事儿。”
“一大爷!您张罗吧,那贾东旭是被狗咬死的,又不是被我咬死的。”张少武声若洪钟,继续高声道。
“再者说,您是贾东旭的师傅,他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贾东旭在厂里偷铜件,在劳改农场偷鸡摸狗,被狗咬死也不冤枉。”
“他贾家的事儿,您别捎带上我,我从小受过的教育告诉我,不能与贼为友。”
“我知道您听不懂这句文言文,说白了,我张少武不跟小偷交朋友。”
站在前院的易中海,被张少武气的七窍生烟,嘴角禁不住的抽搐,他这几句话,就像是一把刀,扎进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