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华夏,都没有老祖宗,更别说这个院里。”
“以后,再有下一回,街道办就取消你的五保户资格,然后将你送到荣老院。”
“我不去荣老院。”聋老太太又往后退了几大步,再也不敢往前站着。
那荣老院是什么地方,没四合院里自由不说,也没人说话解闷,还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
聋老太太也听说过荣老院,不少老人扒在门口,望眼欲穿的等死。
在四合院里可不一样,有娄晓娥陪着说话解闷,还有傻柱孝顺自己,易中海还赡养着她。
说话间,四合院的上空就飘着雪花,那王主任看着张少武的说道。
“少武同志,你们院里逼捐这事儿,易中海应该是初犯。”
“这样吧,你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就由你来处理这件事。”
“要说逼捐、诈捐这种事,最低都是要劳改的。”
“可咱们都是街坊邻居,念在易中海是初次逼捐,咱们就别上报公安局了。”
“我懂,王主任。”张少武又与王主任握手。
随即那派出所的民警魏文东与许保忠,也握手告别。
院里人看张少武与派出所的人,倒是很熟稔,相互对视两眼。
张少武将街道办跟派出所的人,送出院门外,又走了回来。
街道办跟派出所,考虑的还是院里的团结。
毕竟,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又是工人阶级,并没带走处理。
可一旦易中海的“成分”,不是工人,不是中下贫农,或者是富农跟资产阶级,这事儿就没那么简单了。
“一大爷,逼捐这事儿,你承认不承认吧。”张少武站在八仙桌的跟前。
易中海点着头,“我承认,这是我的错误。”
张少武又看向贾张氏与秦淮茹,抬声问道:“逼捐的钱,你贾家还要不要。”?
贾张氏的肥头大耳,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要了,我们家不要逼捐的钱。”
张少武眼看雪越下越大,又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这事儿我肯定会上报给轧钢厂厂委。”
“别别别。”易中海扯着嗓门,是真急了。
“少武,这事儿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