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无奈,又站起身子,憋了一口气,又进厕所扫着,就见阎埠贵进了厕所,解开裤腰带。
扶着就往地上呲,还哗哗的呲。
“老阎,咱俩也是多年的街坊,你也给我上眼药。”易中海握着扫把,盯着阎埠贵。
阎埠贵晒然一笑,“老易,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难念···尿的有点歪。”
他说完抬脚就走,易中海心里骂了几句,也算赍恨上了阎埠贵。
这院里,落井下石的太多。
那阎埠贵一出厕所,踩着巷口的雪,又看见秦淮茹也在拿着扫把,兢兢业业。
巷子里有小孩子,在玩打雪仗,扔的到处都是。
秦淮茹靠在墙上,呼着哈气,正想歇会儿的时候,阎埠贵不阴不阳的说道。
“淮茹,你也想打雪仗啊。”
秦淮茹脸上捂着粗线围巾,冲着阎埠贵摆手说道。
“三大爷,我不想打雪仗,我就想休息会儿。”
“甭休息了。”阎埠贵双手插在兜里,“等张副科长一回来,咱巷子口还这么多雪,你大晚上还得扫。”
“咱们院里的大伙,都在监督你,你可不能偷奸耍滑。”
秦淮茹嘴里嗳了一声,心里算是将阎埠贵,咒骂的体无完肤。
她秦淮茹算是看出来了,这院里没一个好人。
就在这时,傻柱从巷子口路过的时候,秦淮茹故意扶着扫把,大口的喘气。
“柱子,柱子。”
傻柱走到秦淮茹的跟前,嘴里嗑着瓜子。
“哟!秦姐,你这扫到够慢的。”
秦淮茹白皙的额头冒着汗,她扯下围巾,鼻尖上都是汗珠子。
“柱子,我实在扫不动了,你要不帮我扫一会儿。”
她说着,又捶起自己的后腰,大口的喘气,看着实在累的不轻。
“别介。”!傻柱吐着瓜子皮,“我又没逼捐,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眼瞅着傻柱,从自己跟前走过,嘴里还哼着什么。
“柱子,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那秦淮茹气得俏脸煞白,扶着扫帚,对着傻柱的背影儿喊着。
傻柱心里一直紧记张少武的话,帮秦淮茹一次,他就折寿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