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民警同志听着张少武的话,立即都凑了上来。
“你为什么这样说。”?领头的民警问着。
张少武指了指陈甲午后腰上的刀印儿,沉声说道。
“他是在外面被人攮了一刀,而那一刀极快。”
“出刀跟收刀,也许就一个照面。”
“这是一个玩刀的行家,在他背后一刀刺肝,死者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而且,那把刀很薄,又薄又细,入身跟一根针一样。”
“再加上,现在又是冬天,如果那把薄刀在冰里冻过,攮人就更让人察觉不到。”
“一刀还不毙命。”?民警狐疑的看着那道,不到五毫米的刀痕,认同的点了点头。
张少武忽然想起,师爷白手里那把“盗刀”,又薄又利,他心里在想,不会是师爷白的手笔吧!???
他忽然猜到,这就是师爷白干的,怪不得滴水不漏。
“警察同志,您要是想破案,就在死者的周围去找,他生前跟什么人接触,又干过什么缺德事儿。”张少武指了指,那陈甲午枕头下面有一个女人红肚兜。
“我看啊,肯定是仇杀,要不然不会这么果断。”
“您调查调查他的社会背景,顺藤摸瓜,肯定能找着。”
那警察再次点着头,又对张少武说道:“既然是乔副局让我找你,有些事儿我不能瞒你。”
“死者以前是劳改犯,在民国的时候,逼良为娼,五二年严打入狱,前半个月刚出来。”
“他住的这个院儿,以前是他的户籍地,周围的邻居提起他,都恨得牙痒痒。”
“不过,我也问过院里的街坊,没见他带过女人回来。”
张少武嘴角带笑,从陈甲午的屋里走了出来,沉声说道。
“那这就不奇怪了,想弄死他的人太多了。”
“说不定,杀他的人在民国的时候,就想弄死他,就等着他出狱呢。”
“这样的人,社会关系最复杂,也不好理清楚。”
“我私底下帮你们查查,我要是有线索,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那民警温和的点头微笑,伸出手说道:“乔副局介绍的人,确实不同凡响。”
张少武也脸上带笑,跟那位民警握手:“您就甭夸我了,我真谈不上是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