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纤纤的右小腿骨折处理起来就慢多了,加上尾椎骨,没有两三个小时是搞不定的。
叶长青跟着推出手术室的孟丽莎,来到病房中,等护士把输液瓶挂好后,病房内只有他和病人了,才起身关好门,才走到孟丽莎的病床前,看着这个昏迷中的女人,沉思了一下,还是没有弄醒她。
这既然牵涉到国际势力,有些规则就不得不遵守,这种间谍案,是属于国安部管辖,不是他一个退休老兵就能越俎代庖的。
但这几人又牵涉到宁云风,肯定是与军方有牵涉,也不单是国安的事。
叶长青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私人电话,这是国安部副部长汪长明的私人号码,他以前也在军中任职,与叶长青有一点私交,三年前才调到国安部去的。
电话拨通后,一直到响铃结束,都没有人接听,叶长青等待一会,才重新拨打,这次却被直接摁掉了,叶长青看着手中黑下去的屏幕,“哼”了一声,真以为没了你们,老子就摆不平这几只小蝴蝶了么。
他也没有再度拨号,把手机放进裤兜里,重新站到孟丽莎的病床前。
当年在龙潭的时候,也有抓到俘虏的时候,要从他们口中问出情报来,少不了刑讯逼供,有一些专业的手法,一旦施展出来,哪怕是铁打的汉子,也很少有顶得住的。
叶长青在孟丽莎的头顶上一弹,孟丽莎轻轻地“哼”了几声,慢慢的睁开眼睛,苏醒了过来。
一眼看到床前站着的保安,再转头往四方一看,就发现自己是躺在病床上,完好的右手上还输着液,试着想抬起手来,却发觉四肢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试着调节体内的劲气,却感到劲气全无,已经被废掉了,只是一个强壮点的普通人。
她立即就明白自己被俘虏了,对方废了她的武功,看来是想套口供。
作为一名资深间谍,早就有被俘的准备,对自己的生死也置之度外,哪怕身死道消,也要保住组织的秘密。
她用舌头一顶,想把毒牙顶出来咬碎,却不料一下子顶了一个空,那个地方早成了一个缺口,毒牙在她昏迷的时候,就被取走了。
叶长青拖过来一把椅子,坐下说道:“别枉费心机了,你现在想死都死不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交代出来,换一个痛快的死法。”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你那个同伴把什么都说了,她倒解脱了,就看你了。”
“别以为你不怕死,落到我手里,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孟丽莎轻蔑地看着叶长青,嘴角微微勾起,她是觉得这人肯定是诈她的,张娜也是训练了十几年的优秀特工,怎么会轻易吐露组织的秘密。
叶长青见她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一块硬骨头,不动点手段,是问不出结果来的。
他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审问过俘虏了,但并不代表他就不能动手了。
叶长青先在她的胸部和腹部封闭了两处穴位,才在她的头部的五处穴位上重重按下。
只两分钟不到,孟丽莎浑身的汗水就像雨滴一样滑落,肌肉扭曲,面目狰狞,双眼红得像着火一样,身上的筋骨犹如寸寸断裂,脑海中如万千支钢针在不停地搅动。
口中发出“呵呵呵”的声音,口水直流,很快打湿了衣襟和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