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兰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只觉背脊一凉,一脸内疚的看向阿古晏连忙解释的说道:“阿古晏,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若你想去大祭司里那里举报,且随你去”阿古晏说着,也跟着进了屋里。
“阿古晏”阿朵兰见他不理自己,着急的想要跟上去,但眼前的门在她走近时却是被合上了。
阿朵兰站在门前,无助的咬着下唇,她似乎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方才说道:“阿古晏,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不会去大祭司那里说的。但是,她真的不能留下。要不,我帮你找个机会将她偷偷送出去吧。”
白初屿一听门外的阿朵兰可以送自己离开,下意识的站起了身来。
白初屿刚要起身,就被阿古晏给抬手重新按坐下去了。
阿古晏的手就像铁钳一般,紧紧地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只听阿古晏在他耳边阴恻恻的说道:“美人姐姐,你还是别想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就像一条冰冷的蛇在人的耳边吐着信子。
阿古晏微微歪着头,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接着说道:“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在你的身上种了蛊。”
说到“蛊”这个字的时候,他故意加重了语气,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宣判。
“若是没有我,每隔一个月会复发一次。如果不及时解除,你最终会痛苦地死去,死状凄惨。”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石块,一块一块地砸向白初屿,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白初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阿古晏,你……”白初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眼前的人,神情复杂极了。
白初屿自然知道他所言并不假,因为阿古晏在他身上下蛊的那一瞬间,他的神力便已经感应到了。
虽如此,他却并没有因此而将蛊虫从自己的身体驱逐出去,而是任由它留在自己的身上。因为据白初屿所知,种蛊之人若想控制他人,一般都是利用母蛊控制子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