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瑜用力地点头,崔琦果然松开了她,她蜷缩在沙发上不敢妄动,哪知崔琦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一下子把她整个人按倒。
她的脸朝下,贴着沙发的真皮,双腿屈在腹部前,是十分难受的姿势,崔琦以膝盖压在她的背部,作势要脱她的内裤。
张瑜明白了他的意图,立刻慌张地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你住手!你别乱来!”
崔琦一言不发,干脆将她的双手直接反扣在身下,张瑜立刻歇斯底里地惨叫着咒骂:“崔琦你个畜生!你简直疯了!放开我,你给我滚下去!”
“我好心给你了一份工作,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他忽然贴近她耳边,冷笑似的说:“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背后捅我刀子,装什么装啊?其实你很喜欢被人这么对待吧?”
张瑜被侮辱到了极致,竟真如同发疯一样地挥动双手,转身就是一个耳光打到崔琦的脸上,趁着崔琦稍微放松了戒备,她冲进厨房里拿出菜刀,披头散发地指着崔琦,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架势,令崔琦的酒意醒了醒神。
是啊,张瑜气喘吁吁地想着,她早应该这样了,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她一直卑微着,可她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就只是在做服务工作罢了!
拿钱做事,天经地义!
他比她小那么多岁,无非是有几个臭钱而已,凭什么一直对她呼来喝去、毫不尊敬?!
他整日将女人带回来,在房间里做着苟且的勾当,弄脏的床单、被褥、卫生间还不都是她来收拾?每一次,他都是赶时间一样地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情,甚至还会轻蔑地笑骂那些女人淫荡、下贱,当着她的面前,没有丝毫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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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孕了。”崔琦忽然在这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张瑜又惊又困惑地抬起头。
崔琦哄骗似的又说:“别这么激动,对孩子不好,小孩是无辜的,不能还没等生下来就被你吓死了吧?你忘记你流产过一次的事情了吗,再害死一个就太可怜了吧?”
张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就好像他根本不是在对她说,而是在对另外的人说话。
更何况,他身上的酒气很重,他一定是把她认错了成了别人。
再回过神时,崔琦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把她的菜刀抢了下去,又撕扯着她的头发,直接将她按在了地上。
“你很有胆子啊,还想砍死我啊?”崔琦的双腿压住她的双腿、双手按着她的双手,如同雄狮捕食一般将她圈在身下,似在彰显一种至高无上的力量优势,“你是不是以为你只要生下了这个孩子,就能来威胁我了?你以为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就将烟消云散?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你做过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从此以后就没人来问罪你了?”
张瑜尖叫着说自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鬼话,还喊着他认错人了,她只是个钟点工,他认错了!
一听这话,崔琦忽然放松了膝盖上的力量,冷冷地看着张瑜的脸:“怎么,有胆做,没胆认账了?”
“你……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我是张瑜!是你花钱雇来打扫房间的钟点工!”
“你不过是一条母狗罢了,我为什么要信任你这种肮脏的贱货?”
张瑜愣住了。
崔琦轻蔑地皱起了眉,“你别忘了,你自己是个什么出身,如果没有遇见我,你根本就没有今天!”
他喝醉了,的确是醉得很厉害。
不然,他不可能会认错人,更不可能会说出这些充满了暗示的话。
所以,此时此刻的张瑜震惊地瞪圆了双眼,以一种濒死般的绝望神情死死地盯着崔琦,不禁脱口而出般地问道:“你……真的……真的是你害死了那个女人?”
崔琦冷下眼,放开张瑜双手的同时,也直起了身形。他俯视着她,满脸的鄙夷,漠然道:“什么女人?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女人?”
张瑜的眼神里开始出现恐惧之色,崔琦则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凶狠地咬牙切齿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一点都听不懂。”
尖厉的喊叫声响彻了整栋楼,张瑜绝望的哭喊如同鬼嚎。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