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夜焱的目光如炬,锁定在角落里那位一脸倔强的修士身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与无知,竟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质疑鬼仙子的清白。未等夜焱的亲信夜娄出手,周围的修士们已如潮水般涌上,将这位修士教训得体无完肤,脸颊肿胀得如同熟透的桃子,滑稽又可怜。然而,对于夜焱而言,这只是序幕,真正的惩罚还未开始。他缓缓举起打王鞭,每一分重量都似乎承载着对鬼仙子名誉的扞卫,鞭声响起,如同雷鸣,三鞭下去,修士虽未伤及性命,但筋骨寸断,痛得他几近昏厥,至少需要数月的时光,才能在这份痛苦中缓缓挣扎重生。
目睹此景,其余的修士无不面如土色,心中暗自盘算,即便是今日能侥幸逃脱一死,恐怕也难免落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恐惧如同瘟疫,在人群中迅速蔓延。
然而,当夜焱轻轻挥动衣袖,收起那令人胆寒的打王鞭时,一切又归于平静。他转身,向红叶小筑那位容貌倾城、心思细腻的女侍者微微一笑,示意结账。那女子本是花容月貌,却因刚才一幕吓得花容失色,眼眸中闪烁着对夜焱无尽的敬畏。她颤抖着声音,几乎要哭出来:“执法师兄的酒钱,小店怎敢收取,就当是小店对师兄的一点心意吧。”
夜焱见状,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自嘀咕:“我有那么可怕吗?”他深知,在这红叶坊市,筑基修士已是一方豪杰,而他今晚的举动,无疑证明了他的实力与地位。红叶小筑这样的小本经营,哪里敢得罪他这位执法堂的弟子?但夜焱不愿背负任何不公之名,更不愿让人误会他是个仗势欺人之辈。于是,他捉住女修颤抖的小手,温柔而坚定地放入两颗灵石,那光芒闪烁,是他对公平与尊重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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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招呼着娇妻,两人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缓缓步出酒楼,留下一段关于正义与力量的传说,在红叶坊市的夜空中久久回荡。 在红叶小筑那扇雕刻着繁复图腾的朱门外,一道幽影划破暮霭,鬼鸯——那头传说中的灵兽,以一抹令人心悸的高亢啼鸣,振翼凌霄,宛如夜幕中绽放的幽冥之火,瞬间点燃了周遭修士心中的震撼与遐想!
鬼鸯,这独一无二的生物,它的每一次现身都如同天际划过的流星,让人铭记于心。据说,它的前任主人乃是鬼仙子那神秘莫测的情人,一段爱恨交织的往事,让鬼鸯的每一次振翅都似乎在低语着那段被时光尘封的秘密。此刻,目睹此景的修士们,特别是那位素爱刨根问底的青年,眼中闪过一抹恍然大悟的光芒,仿佛从迷雾中找到了方向。他心中暗自惊叹:那位穿梭于幽蓝光影中的女子,不正是传说中的鬼仙子吗?而与之并肩的幽冥宗执法弟子,不就是当年那桩风云事件的另一位主角?原来,那些流传于坊间的秘闻,竟然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然而,当这位修士试图将真相公之于众时,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往因谈论鬼仙子而遭受的种种非议与苦头。是啊,关于鬼仙子的流言蜚语如同秋日落叶,层层叠叠,难以分辨真伪,又有谁会轻易相信他的言辞呢?恐怕,再次开口,只会换来一顿无情的拳脚相加。
夜焱,那位骑乘着鬼鸯的青年,本欲借着灵兽的威势,继续伪装修炼,享受一场无忧无虑的酣眠。但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夜楚楚温柔而略带好奇的声音:“夫君,为何对那些余孽手下留情?”在夜楚楚的认知里,鬼仙子的行事风格向来是公正不阿,对待任何冒犯者都应以相同的惩戒,比如一顿毫不留情的鞭子。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坊间流言嘛,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哪家没有个被吹捧上天的仙子?身为执法弟子,若真为这等小事动怒,岂不是失了身份?那些人不过是倒霉,恰巧撞上了咱们的风头。略施小惩,给那两个带头起哄的‘颜色’瞧瞧,也算是替你出了口恶气。”夜焱的话语中充满了智慧与狡黠,他深知执法者的难处,既要维护规则,又要避免树敌过多。于是,他总是巧妙地运用手中的权力,既打击了违规者,又暗暗拉拢了人心。那些侥幸逃脱鞭刑的人,对他自然是感激涕零,而他,自然也不希望日后执法路上,到处都是仇视的目光。
夜楚楚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被夜焱的解释逗得既好气又好笑:“夫君是在为我出气,而非公报私仇?”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皮,显然并不在意那些借酒装疯的家伙是否真的在维护她的清白,但她对夜焱这份细心呵护的心思,却是满心欢喜地接受了下来。毕竟,在这纷扰的修真界,能有一位愿意为她考虑周全的伴侣,已是难得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