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秘境迷踪

此刻,整个场景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张力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夜焱的每一步棋,都如同精心布局的棋局,既考验着他的智慧与勇气,也考验着裘正海对局势的判断与应对。一场关于名额、尊严与智慧的较量,正悄然展开……在怒火如同海底暗流般汹涌翻滚的裘正海心中,一个不容置疑的念头如同巨石般沉落——夜焱,这个年轻人,必定是幽冥宗精心布局中的一枚棋子。这份认知,如同寒冰封住了他即将爆发的火山,让他不得不将嚣张的气焰深深隐藏。毕竟,对于夜焱背后可能站着的幽冥宗,即便是小小刑海宗的宗主,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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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焱那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眸,仿佛已经将裘正海这只“猎物”从头到脚审视了个遍,确认无误,这是一头既肥美又无害的“羔羊”。刑海宗,这个位于偏远海域的孤岛宗门,就像是海面上偶尔跃出的鱼儿,虽引人注目,却终究难逃大鱼的捕食。他们既无足够的实力去争夺那传说中的冥海血河图,又远离齐州大陆,如同遗世独立的桃花源,与那些强大的修仙势力鲜有交集,更别说寻求联盟了。

“瞧瞧,贵宗就像是那远离尘嚣的桃花源,与世无争,守着孤岛的一方安宁。”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的声音如同海风拂过沙滩,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容置疑,“而那冥海血河图,却是需要翻江倒海的本事才能染指的。贵宗若强行介入,只怕会伤了元气,折损了贵宗仅有的两名金丹修士,这买卖,可不划算呐。”

他的话语中,没有丝毫对裘正海这位元婴修士的敬畏,反而像是在与一个孩童谈判,那份自信与嚣张,让一旁的夜楚楚也不禁暗暗称奇。夜楚楚深知,夜焱此刻的狂妄,不过是虚张声势的烟雾弹,但偏偏,这烟雾弹却精准无误地击中了裘正海心中最脆弱的角落。

裘正海的心,此刻就像被无数细小的针尖轻轻刺着,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提醒他,眼前的年轻人,或许正是幽冥宗派来的试探者,甚至是执行者。一旦拒绝,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幽冥宗无情的碾压。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刑海宗,不过是渺小的沙粒,而幽冥宗,则是覆盖整个大陆的广袤沙漠。

“补偿?哼,那不过是幽冥宗抛出的橄榄枝,一个让我们体面退出的台阶罢了。”裘正海在心中苦笑,他明白,自己已经被夜焱死死地拿捏住了命脉。在这个看似平等的对话中,他其实已经没有了选择权。

夜焱继续他的表演,语气中带着几分诱惑:“前辈,何不顺水推舟,将这令牌赠予我,成全我对宗主的忠诚?而您,将获得一份来自幽冥宗的默许与庇护,何乐而不为呢?”

裘正海深吸一口气,眼前的夜焱,就像是深渊中的一抹光,虽然危险,却也是唯一出路。他深知,自己这个宗主,与幽冥宗那位高高在上的宗主相比,就如同夜空中的萤火虫与皓月争辉,根本不在一个量级。在修仙这条漫长而残酷的路上,有时候,妥协与退让,也是生存的智慧。

于是,一场看似不平等的交易,就这样在暗流涌动的迦叶山下悄然达成,而这一切的背后,是夜焱那深不可测的笑容,以及裘正海心中那份无奈的妥协。 在幽暗修真界的缝隙中,流传着一条不成文的铁律——强者为王,弱者为寇。裘正海,刑海宗的一宗之主,面对那顶级宗派云隐峰的宗主,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深知自己不过是浩瀚修真界中的一粒微尘。他缓缓从掌心摊开那块象征着宗门荣耀的令牌,宛如舍弃了一生的骄傲:“罢了,为了宗门的未来,我裘正海愿做那低头的苍鹰。你只需以两百枚上品灵石,作为我派弟子参与冥海血河图挑战的补偿,便算是对宗主忠心的证明。”

这补偿,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云隐峰抛来的橄榄枝,裘正海自然不敢狮子大开口,每个弟子一枚上品灵器,已是他能争取到的极限。而夜焱,这位初出茅庐却心思敏锐的修士,望着云隐峰宗主那张美艳中带着决绝的脸庞,以及迦叶山下汇聚的各路高手,他心中已明了——挑战冥海血河图,乃是三百年难遇的逆天机遇,即便是云隐峰这样的庞然大物,也仅仅分得了六席之位。

夜焱轻描淡写地从储物袋中掏出两百枚上品灵石,换取了两块珍贵的令牌。在他看来,这两百灵石简直是白菜价,毕竟,除了令牌本身的价值,那宗主颜面所承载的分量,又何止区区灵石可比?他心中暗笑,这买卖做得划算,若非自己腰缠万贯,恐怕也无缘这份天大的机缘。要知道,寻常弟子,即便是倾尽宗门之力,也未必能凑齐这等数目。

当夜焱那鼓鼓囊囊的储物袋暴露在众人眼前时,裘正海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烟消云散。这哪里是一个普通执法弟子的身家,即便是宗门老祖,恐怕也要自愧不如。夜焱啊夜焱,你还说你不是云隐峰派来的特使?

手持两枚来之不易的令牌,夜焱沉默地走在前往迦叶山的路上,心中五味杂陈。虽然讹诈刑海宗的过程如同探囊取物,但背后那双清澈却略带忧郁的眼睛——他的妻子夜楚楚,却让他心生愧疚。她目睹了一切,或许对自己的手段感到失望,但夜楚楚是那样的女子,她不会因失望而离去,只会更加坚定地想要引导他走向正道。

夜焱苦笑,回想起以往被妻子“谆谆教诲”的时光,心中既有甜蜜也有无奈。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他好,尽管方式有时让人头疼。但转念一想,若非为了她,他又怎会甘冒奇险,去讹诈这令牌?也罢,就让她彻底看清自己的真面目吧,或许,这会是他们关系中一个新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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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前往迦叶山的路途上,夜焱决定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说教”。毕竟,在这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修真路上,有一个愿意陪伴你、指正你的人,何其幸运。而他,夜焱,即便在世人眼中是个不羁的狂徒,也愿意为了这份爱,去成为更好的自己。 在那片被霞光轻抚的苍穹之下,夜楚楚如同穿越幽谷的精灵,身姿曼妙,每一步都似乎在空气中勾勒出迷人的弧度,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与对夫君夜焱深深的探索。

“原来,夫君的智谋竟是借由宗门那如日中天的影响力,编织了一场令人不得不从的华丽戏码。”夜楚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意外,却也藏着对夜焱行事风格的初识惊喜,仿佛是在观赏一场精心布置的仙境画卷。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说:“何须遮掩,我不过是将那宗主的权威当作最耀眼的华服,披在身上,摇身一变,成了那最耀眼的旗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洒脱,仿佛在说:“我就是这样,爱自由,爱挑战,爱这世间的无限可能!”

夜楚楚的眼中没有责备,只有更深的欣赏与惊讶。她曾以为夜焱的玩世不恭是对生活的不屑一顾,但在刑海宗的地盘上,夜焱却像换了一副面孔,面对强敌,他从容不迫,以智取胜,仿佛一位在棋盘上运筹帷幄的棋手,轻易地将一位宗主玩弄于股掌之间。

至于那所谓的“讹诈”,在夜楚楚看来,不过是强者世界的游戏规则罢了。冥海血河图,那传说中的秘境,三百年一开,强者如云,唯有真正的勇士才能把握机遇。刑海宗若无力争锋,退位让贤,本就是理所当然。

夜楚楚深知,宗主为了那珍贵的挑战名额,已是焦头烂额。而夜焱,仅凭宗主的些许威名,便轻松赢得了两个名额,这若是让宗主知晓,非但不会怪罪,反而可能委以重任,让他成为搜罗令牌的不二人选。

最令人赞叹的是,夜焱这一切的作为,竟未得宗主半句首肯,仅凭一己之力,便让刑海宗的宗主心甘情愿地服从。这不仅是胆识的体现,更是智谋的巅峰,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与远见。

“欺负人嘛,谁不会呢?不过是看你会不会选对手罢了。”夜焱笑得更加肆意,仿佛是在告诉世界,他就是这个规则的制定者,也是那个敢于挑战一切常规的勇者。

“夫君,你又是如何锁定刑海宗作为目标的呢?”夜楚楚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她与夜焱形影不离,却未曾料到,他早已在背后布下了这一局精妙绝伦的棋。

夜焱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还用问?自然是因为刑海宗看起来‘软’了些,欺负人嘛,当然得挑个软柿子捏,不是吗?”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得意,仿佛在说:“这就是我,夜焱,永远不按常理出牌。”

夜楚楚正要开口,想要用“冥海血河图挑战机会能者居之”的道理来宽慰夜焱,却被夜焱突然停下脚步打断。他凝视着远方,眼中闪烁着更加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夜楚楚,以及这个世界:“我夜焱,从不妄自菲薄,因为我知道,无论前路如何,我都有能力,也有勇气,去开创属于自己的辉煌。”将那枚刚从神秘拍卖会上竞拍得来的、闪烁着幽光的令牌轻轻放在她的掌心,夜焱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说:“好啦,令牌已经安全落户到你手里了,你要是想开启‘人生导师’模式,尽管来,不用绕那些弯弯绕绕的迷宫。”

夜楚楚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令牌上繁复的纹路,眼神中闪过一丝愕然,仿佛在反问自己:“我,夜楚楚,何时成了爱唠叨的说教者?”毕竟,她的日常更偏向于静谧的林间漫步,或是月下独酌,而非滔滔不绝的教导。

“我还不知道你那套说辞?不就是冥海血河图三百年一遇的试炼,能者得之,我手段不够高雅,你又要开始那套‘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老调重弹?”夜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已经能熟练预判妻子的“教育前奏”——先扬后抑,一句但之后便是无尽的“人生课题”。

“夫君,楚楚真的只是想和你分享想法,而非说教。”夜楚楚的声音柔和而坚定,眼中闪烁着无辜的光芒,仿佛被误解的清泉,试图洗刷这不白之冤。

“你真不是要来一番长篇大论?”夜焱心中暗叫失策,懊悔自己刚才为何要逞一时口舌之快,现在想要挽回形象,恐怕得费一番功夫了。“刑海宗那种小门派,哪里有能力涉足冥海血河图的试炼,说不定还会搭上几个金丹期的高手。我用一些资源换他们的令牌,其实是救了他们一命。而且,这令牌最终也是用在幽冥宗的弟子身上,我可是舍小家为大家,用自己的私房钱为宗门谋福利呢!”

夜焱的话语如同魔术师的手,瞬间将一场“讹诈”变成了“无私奉献”,还巧妙地把自己也纳入了幽冥宗的“功臣”行列,毕竟,他也是宗门的一份子,而夜楚楚,自然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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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夜楚楚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他的“变脸”功夫了,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夫君,你觉得楚楚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