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只是法医方面的理论,刑侦角度还有别的依靠,蔡队刚才就得出了和我一样的结论,此案并非简单的意外坠楼,一定是有人有意为之。”
条条大路通罗马,虽然方法不同,理论不同,但破案始终讲究的是经验,有时候经验比理论更受用,因为生活是活的,要把课本里的一行行字搞活了才行。
小彤又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使命感,隔行如隔山,虽然看上去简单,小小的伤口还有这么大学问。而生命为大,惩治凶手刻不容缓,不能有半点儿马虎。一不留神,就很可能使好人锒铛入狱,坏人逍遥法外,这就成了警界的伤疤。这类案件也是有的,比如说多年以后,凶手再度犯案供诉之前所犯的案子,或者被认定死亡的人自己忽然出现,当年的“凶手”已经在牢里过了大半生,等等。
小彤认识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但她不想改类别,更不会改行,因为从上警校的那天起,她就立志做个好警察,一个令犯罪分子谈之色变的重案刑警。
一旁的蔡队见小彤跑花小雨那边半天,好信儿问:“和花法医取经去了?”
“嗯,去看看法医是怎么工作的。”
“怎么样?”
“很难,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很多。”
“实习要结束了吧?这三个月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等这案子结了,把实习报告拿给我,我给你写评语。
奥对了,你若是想去什么科都可以和我说,我可以推荐你。”
小彤不开心地噘着嘴,心想除了重案组哪都不去,后来冷静分析下来还得蔡队点头,于是服软下来:“蔡队,咱们组正好用人,你咋就不爱要我呢?见血恶心我已经克服了,再苦再累我从不放眼里,你就留下我吧!”
“警察有很多种,没必要非得在重案组干,信我的吧,我是为你好。”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没错我是女生,身体素质不如男生,但我没怕过。况且刑侦工作不全靠体力,更需要智慧。而且在警校我各项成绩都是优异根本就不比男生差,你没有理由不要我。
我不想到户籍科安稳的过一辈子,我觉得警察就应该冲在一线,就应该与罪恶面对面博弈。当刑警是我的理想,难道理想也分男女吗?”
小彤说的是没错,可是毕竟不会有任何一个队长会爱要女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