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检和摄像走后,花小雨来到现场。放下尸体后,剥开披在脸上的头发,露出来惨白的容貌。
是她?
“谁啊?”大家纷纷问蔡队。
“我如果没认错的话,她叫齐欣,是刚才请我们吃饭那老板的结发妻子。”
蔡队拿起电视柜上的相框,里面有两人的合照,只不过照相时他不像现在这般油腻。
赵军从民警那里了解到,死者的确如蔡队所说是齐欣,30岁,自由职业,主要做一些职业撰稿人的活儿,投给电视台,或是往杂志社专栏投稿。虽说没大钱,却也衣食无忧。
客厅的电脑并没关,回车之后是一封电子版的遗书,大致内容是没有孩子,生活没有奔头,于是选择用上吊了结此生,署名是齐齐。
键盘上都是指甲盖敲击的痕迹,很明显有人不想被采到键盘上的指纹,于是将手指翘起,用指甲盖的部分敲下来这封遗书。
作为遗书来讲,内容的确太过潦草,除了介绍动机外,对要交代的事一件没提及不说,老公,母亲,朋友也只字未提。试问谁的遗书会如此仓促呢?
“死亡时间是两个小时之前,也就是2点吧?”
花小雨刚测完肝温,以为蔡队瞥见了数值再用偷学的技艺算来的,可是抬头一看他根本就没在身边。
“你咋知道?”
“呵呵,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还是小泽脑子快,两个小时之前大家都在万达吃饭,难道那个老板是凶手?
“蔡队,你是说老板特意找我们给他作证,案发时他不在案发现场?”
“TMD,敢拿警察开涮,真有点儿活腻味了。”小泽从没见过蔡队骂人,在大家记忆里蔡队就是个儒雅又绅士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