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去过你说我们没去过边疆,不懂边疆。”白祈锡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他的脸上满是不屑和怀疑,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着,仿佛在嘲笑墨染的自不量力。
“是啊,我没去过,可我见过从边疆退下来的士卒老兵。”墨染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了那些曾经的惨烈画面。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凝重,仿佛那一幕幕血腥的场景正在他眼前重现。
“在松慈庄的时候,一个庄子就有 三百多断腿残疾的老人,他们喝醉酒之后总是喜欢讲以前打仗的时候。”墨染缓缓地说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和感慨。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关节处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在回忆那些令人心痛的场景时,他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们有的失去了双腿,只能靠着拐杖艰难地行走,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命运进行着顽强的抗争。”
“有的瞎了一只眼睛,却还在回忆战场上的硝烟,那空洞的眼眶中似乎还闪烁着战火的光影。”
“有的身上布满了伤疤,每一道伤疤都是一段痛苦的回忆,每一次抚摸都能感受到那曾经的伤痛。”墨染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而慈悲,仿佛能感受到那些老兵们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无奈。
“他们说起曾经的战友,在战场上如何英勇杀敌,最后却马革裹尸,那壮烈的场景让人痛心疾首。”
“说起自己如何在生死边缘挣扎,只为了能活着回家,那对生命的渴望和对家乡的眷恋让人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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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对家乡的思念,对亲人的牵挂,那深沉的情感如同一把利剑,刺痛着每一个人的心。”墨染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那些痛苦的经历就发生在眼前,他的身体也随着情绪的波动而轻轻摇晃。
“你们成天读所谓的圣贤书,认为读书就能治理天下,读书就能带兵打仗无所不能了。”墨染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失望。
他的眉头紧皱,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你们可曾走出大门去仔细地看看众生的疾苦,百姓的所愿?”墨染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的手指向门外,那手指坚定而有力,仿佛在指责众人的无知和冷漠。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心中的愤怒即将喷涌而出。
墨染的说辞让众人感到一阵的羞愧,他们低下了头,不敢反驳,也不能反驳,因为他说的是对的。
他们的脸色通红,如同被烈火灼烧,有的人咬着嘴唇,有的人紧握着拳头,内心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殿下,墨染先行告退。”墨染说完,转身便有走的迹象。
他的步伐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气势。
他的衣角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在与这个充满虚伪和无知的地方告别。
大皇子也不好强留,毕竟刚才自己让人家退下的。
他只好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那笑容像是一张破碎的面具,无法掩盖他内心的复杂情绪。
说道:“来日再叙。”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众人望着墨染走出门去,缓缓消失的背影,想要挽留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墨染走后,众人已无心歌舞,原本热闹的氛围变得沉闷压抑。
音乐声仿佛也失去了活力,变得低沉而哀怨。
舞姬们的舞步也变得沉重而迟缓,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