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就像我以前跟我后爸站一块儿,别人说我俩一看就不是一家的。”
张海的后爸,也就是就是张峰他爸,一个普通的小生意人,对张峰不算亲近,但也没苛待,可惜走得也早,张峰大学还没毕业他爸就走了。
张海后爸看起来沉默寡言老实巴交的,张海和他站一起除了性别没一点儿一样,这样一看,这女孩和她父母确实也有点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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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这孩子亲不亲生的已经不重要了,就是有仇也得找。
今天已经晚了,我俩只能明天一早再出发,当天晚上我睡得轻,中间还听见另一个屋里传来一声张海的抽泣声,非常短暂,估计是一下没憋住。
我叹了口气,就当没听见。
第二天一早,我们俩去巴特尔家掏了点干粮往东南边出发了,我准备直奔喀纳斯新村,那里我有几个熟人,去山里我可连个认识的耗子都没有。
我俩一路沿着山脚河谷走,这是这几个月来头一次进山不带枪,说实话我还有点心里没底,好在现在天光大亮,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但凡要脸就很少这个时候出来嚯嚯人。
这一路上还算顺利,唯一闹心的一点就是这个大胖马,它不光懒,还爱演,动不动就开始假装赶路,脚底下迈得小碎步赶上日本花魁游街了。
“我说大胖,你有这个走三步退两步的功夫,一百米都出去了,何必呢?”
我苦口婆心一顿劝,可是大胖眼神直愣愣的,看起来就透着傻气。
我掏出胡萝卜给它掰了一块,眼神瞬间活了,可吃完又傻了。
“小白,不行你帮我劝劝它呗。”
一旁的小白打了个鼻响,也不知道说了点儿啥,反正大胖眼神还是直愣愣的。
没办法,我只能下来牵着它走,等它心情好了再骑上去,不高兴了再下来,如此往复。
好在这破马头脑简单但四肢发达,跑起来还是很快的,当天下午我们终于赶到了喀纳斯新村。
两个人两匹马,属我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