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其幸却不赞同这个说法,撇撇嘴说道:“不不不,我想要找份好的工作至少需要优秀的学历、聪明的脑子还有绝佳的运气,这对我来说比登天还难。”
我们几个聊着聊着困了,陈小花就躺在陈志头顶的炕沿下边,比我们睡得还早,房间里虽然温度低,但是四个大男人挤在一起缓和了不少,没一会儿我的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出现一扇门,那门里还透着光亮,我顺着光线走进去,发现这是一间平房,进门右手边就是一个水泥灶坑,再往前还有一个红色塑料大水桶,旁边放着木头碗架,左手有一个房间,右手也有一个,我从没见过这个地方,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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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前走了两步,脚下碰到一个小木凳,那小木凳光滑油亮,看着有年头了,比常见小凳子小很多,看着像是给小孩儿用的,我蹲在地方摸了一下,凉凉湿湿的,我抬手一看,五指沾满了鲜血。
突然我身后的门口扑来一个人,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猛地回头一看,是那个邻居姥姥。
她额头的鲜血顺着脸上的褶皱流了下来,渗进了那双苍老的眼睛。
那姥姥趴在地上冲我伸出手,嘴里大喊着:“大宝,快跑,赶紧跑!”
我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伸手去拉她,可一伸手才发现自己原本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小小的,这分明就是双幼童的手,她推开我的手,咬着牙向前爬,那条病腿就拖在地上,我想张嘴大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接着她嘴里发出的喊叫竟然变成了“咔哒咔哒”的声音。
我猛然惊醒,一瞬间甚至没反应过来这是哪里,等我反应过来这是郑义的房间时就听见有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水泥地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就看见陈小花在门口和窗户前来回踱步,耳朵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很警觉。
我的脑袋瞬间清明起来,它这个状态明显不对劲,我没有开口叫它,而是用手指叩了叩炕沿,陈小花听见声音转头看向我,随后又看向门口跺了跺脚。
一个念头出现我的脑海中,外面有人,还不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