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莉莎手上所拿的,是只有几厘米长的银色金属,但这个几厘米的金属延伸出了这个卡提纳形状的光之剑。
“你这把剑把剑是法国之剑,代表着法国本身拥有的破坏力,想要和它抗衡,我们至少也得拿出英国的象征卡提纳出来。”
倾国之女重新看着只有几厘米的金属,“那是卡提纳二世的碎片?”
凯莉莎得意的回答:“我和母皇对战当时,卡提纳正统和卡提纳二世曾经相互撞击,这是那时候的副产物啦。”
两位国家指挥官之间,魔力产生了爆炸,两人互相向后退拉开距离,并重新拿好剑摆出对战架势。
凯莉莎得意的仰起头:“老实说,我可以行动这件事,正是我英国最大的秘密策略哦。”
倾国之女瞪着眼睛嗔怒,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个家伙居然学我说话!”
双方全面开战。
罗马市内的医院里,存在着一间被奇妙气氛包围的房间。
直到几天前还坐镇在梵蒂冈大教堂深处的罗马教皇,现在穿上手术衣,嘴巴和鼻子上接了好几根管线。
现在他只是一个年迈的老人罢了。
年轻的神父走进房间,汇报着他被右方之火打倒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枢机主教倒戈右方之火,其他人要不是屈服于恐惧,就是选择利益,更岂有此理的是,竟然有人说要在这场打得如火如荼的战争中,进行新教皇选举。
之前当着教皇的面信誓旦旦说自己能够打赢右方之火的前方之风,现在还在独立国同盟养伤。
至于英国和法国,他们甚至还没见到右方之火就先打起来了。
可以说正面战场除了学园都市一家抗衡外,罗马正教和俄罗斯成教,以及俄军方都是右方之火的势力范围。
教皇长叹一口气,“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糟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