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搬山指了指远处,“说曹操,曹操就到!”

陶盛正低着头,满怀心事的向十八组院子这边走来。

萧萧玩心大起,“我有个主意!”

他对季伯常叮嘱了几句,又示意让徐搬山、李清扰回房间。

季伯常哈哈大笑,“妙极!”

萧萧回到房间,躺在了床上。

季伯常则坐在院子中,一脸的悲恸之色。

……

陶盛来到院子,“老季,伯常兄,萧萧他们回来了吗?”

季伯常神色凝重,黯然不语。

“你倒说句话啊?”

季伯常点了点头,“萧萧,他……他……”

陶盛知道季伯常与萧萧关系交好,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一喜,“他怎么了?”

季伯常眼泪哗啦啦流了下来,“他走了!”

“啊……”

陶盛叫出声来,带出了几个转音。

这声惊叫中,有三分惊讶,三分喜悦,再有三分幸灾乐祸,最后觉得有些不合适,又带了一分的惋惜!

陶盛问:“什么时候?”

季伯常道:“就在半个时辰前!他在玄岛身负重伤,回来后没多久,就走了,唉!”

太好了!老子欠他的二千八百两,一笔勾销了!哈哈!

陶盛心中狂喜,脸上却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老季,你节哀顺变。”

他偷偷看了一眼萧萧的房间,里面出奇的安静。

“你要学着化悲愤为食量,最近酒楼那边搞活动打折,走,我带你去喝几杯,一醉解千愁!啊,哈,啊啊!”

这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季伯常摇头道:“我不去,我想在这里陪陪他!”

陶盛道:“要说谁是黄岛第一重情重义之人,非你莫属啊!连我都感动的不行,要不这样,我也进去,祭拜一下,也算是做个告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