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真好笑,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想和官方攀上关系。”
“你,你们,你们胡说……”朱来娣一张脸涨得通红,急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雷鸣话锋一转,手里的桌腿敲了敲椅背,“况且,姓冯的,整个苏市我只知道一个,冯立盛,冯副市长,那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什么狗屁冯家财,我都没听过,毕恭,你听说过什么冯家财吗?”
毕恭歪着脑袋,想了三秒后,果断摇头。
“冯家财?还真没听过,这是什么小猫小狗,拖地、扫厕所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可能谁都听说过。”
几人当中,就属毕恭平时最关心国家大事,看清局势走向,逢年过节,送点小礼品,塞点小钱,疏通疏通关系。
上到市长秘书长,下到科室科长,就没有他毕恭叫不出来名字的,连他都不认识,只能说明,这人混了这么多年,连个科长都没混上。
科长以下的小职员,毕恭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毕恭说的话,不可谓不难听,朱来娣气的嘴唇发抖,这下更说不出话来了。
浇了盐水的伤口会形成高渗环境,伤口周围的组织细胞严重脱水,坏死,且会一直刺激神经,引起非常剧烈的疼痛,这个看杜姗姗的表情就知道了。
杜姗姗咬紧自己的下嘴唇,直至嘴角渗血,她也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见朱来娣还是不肯说,雷鸣一拍手,“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毕恭,再端一盆水来。”
“得嘞,你且等着,马上就好。”
干他擅长的事,毕恭别提有多开心了。
刚才还好他就在橱柜下方,发现数十包完整没开封的盐。
撕开盐袋子,一股脑倒了两袋,毕恭特地把盐水搅开,这剂量,不说疼死,疼晕过去肯定不在话下。
毕恭端着水,往客厅走,被从拐角,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哥吓了一跳。
“哎呀,妈呀,你,你,你干什么,这里没你一个小孩子什么事,赶紧进屋,继续下你的棋去。”
即使小孩哥的眼神再阴森可怖,毕恭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也没带怕的。
冯沐言紧盯着毕恭的脸,说话一字一顿,“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