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家每户都在吃着从卓然那里拿回来的菜,吃的那叫一个香。
尤其是前院的闫埠贵家,是一个劲的夸张三大妈。
闫埠贵在饭桌上说道:“先别动手,等我来分,我是最公平的,这一碗肉菜,咱们家省着点吃,起码要吃三天”
“什么?吃三天?三天都馊了”
对面的闫解成听到后,诧异的说道,这才多少,他几口就能炫完咯,一家人还打算吃三天?
估计一人都分不到一块肉吧,这怎么吃的过瘾?
“怎么可能馊了?现在都冬月了,马上都快要下雪了,馊不了”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接着说到:“这样,我刚刚数了一下,这碗里一共有十六片肉,咱们家一共六口人,解旷和解递太小吃不了,那就剩下四口人了,一人四片肉。
今晚上一人两片,明天中午再吃两片,剩下的辣椒和这些汤水,也是个荤菜,留到明天晚上和后天早上吃,这样的话,这个月咱们家就连吃了三天都沾了荤腥了”
闫解放一听这么个分法,立马就不高兴了,“啊?才两片肉啊,爹我要把我的那份今天吃完”
闫埠贵敲了敲桌子,说道:“就这么分,我是当家的,你吃不吃,不吃就算了,正好我们多吃一点,你才这么小,就不知道节俭,以后等你长大,还怎么过日子?”
没办法,家里实在太穷了,六口人生活,不抠搜点,怎么过得下去?
但抠搜归抠搜,闫埠贵还是很公平的,不论是爹娘,还是哥哥弟弟,都是一样的多,不会厚此薄彼,都是雨露均沾。
两个小屁孩一听没得商量,也没办法了,总比没的吃好吧。
同样的事情,在大院里各家各户上演着。
有一顿吃完的,也有跟闫埠贵一样节省的,还有一家就不一样了。
那就是刘海中家。
二大妈打开柜子一看,差点没一口气憋死。
“哎呀,我柜子里的菜怎么都撒了?”
刘光天挠着头,若无其事的过来问道:“妈,我刚才好像听到了野猫的叫声,会不会是野猫进去了?”
“野猫,这天杀的野猫啊,把我的菜都给糟蹋了,哎,这野猫怎么还这么挑呢,光吃肉,不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