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粮与郑经同上了郑府的马车,两人有说有笑地到的周家山庄后山腰上的贤居。
下了马车,郑经跟随在钱满粮身后,近到贤居的院门前,钱满粮叩响院门。
茗香来开的门,见是钱满粮与郑经,忙屈膝行礼:“请钱管家安,请郑公子安。”
“茗香,怎会是你来开的门,马康马富呢?”钱满粮边往院里去边问茗香。
茗香关好院门,碎步小跑着追在钱满粮与郑经的后面,语带焦急地回道:“他们都在悬崖那边,下悬崖去了……”
“甚?都下悬崖去?马康马富下悬崖去作甚?”钱满粮听到悬崖两字,敏感地停下身,转身问茗香。
钱满粮突然的停步,使的紧随其后的郑经来不及收脚,竟一下子扑到钱满粮的怀里,忙起身,口里嘟囔道:“不好意思,钱管家。”
“无妨。”钱满粮的心思在茗香那,随口应和郑经。
“回钱管家,不止是马康下去悬崖,还有姑娘和司马允,他们三人都下悬崖去了……”
“胡闹。”未等茗香说完,钱满粮急转身,往贤居院侧的悬崖边奔去,郑经与茗香紧随其后。
三人到的院侧外,只有马富在那,正探头往崖下张望。
“马富,他们三人下去多久了?”钱满粮急问,也近到崖边,放眼向崖下搜寻。
见是钱管家来了,马富忙缩回身子,恭敬地回道:“回钱管家,他们下崖已一个多时辰了。”
“下去这么久了,有动静吗?”郑经也急了,看崖下深不见底,郑经畏高,只觉一阵眩晕,忙缩回身子,直往后退,颤声问马富。
“回公子,没有动静……”
“钱管家,这这……如何是好?”郑经急的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