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头子要饭的吗?我理解,毕竟多少人都盯着老头子手里那点东西呢。”
刘疤头态度恶劣的打断了齐缘的话,随后又冲齐媛做出了一串让他意想不到的动作。
“吖。咱们初次见面,二伯我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你等着我给你弄点野味去了啊,马上回来。”
说话间,这刘疤头猛转身,竟一个筋斗如小说中的高手般翻身上了保德宫的房檐,随后跳出了院墙,只留下一阵尘土,以及在尘土中莫名其妙的齐缘。
“二伯怎么这样啊?”
“他小时候学会猴拳就爱显,要不然别人脑袋怎么不开瓢呢?”
“哎,甭理他,回头是让老爷子收拾丫头啊,先吃咱们的。”
大伯周瑜也顺着老三的话讲了一句,但表情上惴惴不安,眼神也犹疑不定,似乎在担忧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齐缘不理解周瑜为什么会摆出那样子。不过没过多久后,他便亲身体会到了周瑜的担忧。大概五分钟后,那位跳墙而去的刘八头又翻墙回来。再回来时,他手中拎着一条带血的长矛,死物,一把尖刀。
“怎么样,新打的野物敢不敢尝尝?”
齐缘望着刘疤头甩在他面前的死物,霎时变了脸色。
刘疤头带给齐缘的是一只死掉的野猫,猫脖梗上有处严重的贯穿刀伤,伤口整齐规则成奇怪的哑铃状,应该是一击毙命。不过猫似乎在死前挣扎的很厉害的原因,毛掉了很多尾巴,还断了。
望着这只猫齐缘很生气。这猫肉是酸的,绝不是什么野味,因而刘疤头的行为很自然是对齐缘的一种故意的挑衅与膈应。
面对对方莫名其妙接二连三的挑衅,齐缘愤怒起来,保德宫的大伯和三伯也对他的行为颇为不满。
“老二,你过分了啊,缘儿姓齐,按老理说是咱家少爷,你怎么这样不尊重。”
“都啥年代了。少爷,咱们保德宫里不光景气了吧,他明显是来争食的。你看看老爷子上来就给他吃洗尘宴,还是九大碟的招待,这次还不明白吗?今儿想踢走我换成他,保不齐还要把他那点东西……。”
毫无征兆中,齐缘捏断了手里的筷子,随着齐缘手头的碎响,保德公两个师兄弟的叫嚷戛然而止。
随后,刘疤头扭身望着齐缘,手中的断块呵呵一笑,“呦,手劲不错啊,但再不错,也就是个杀猪的,不会提菜刀。除了姓齐和庖刀鬼没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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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再说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没传承。”
“哈哈哈哈哈,有趣,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你个姓齐的磕俩头变成了坐上宾了啊。凭什么我跟着老爷子干了他妈七八年,还他妈一个月挣七百块钱,更不抄过千味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