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那些话更是充满了背书的气息,这绝不像是一个六和九都分不清的蠢货。该说出的话。
“前后矛盾了吧,你并不是六九不分,而是诚心弄的那出苦肉计,你惹怒虫把式,是事先想好,用以混入保德宫的计策。刚才说的那些话则是背书,为的是挑拨我和三伯的关系,是吗?”
贯昶听了齐缘的话,默不作声,心里反复权衡什么该告诉齐缘,什么又绝不能告诉他。
而就在贯昶思考时,齐缘又开口道,“你还不说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的。入保德宫的目的。不过没关系,我再给你加一根稻草,其实你的狐狸尾巴早就露出来了,因为你炫富,带名牌。”
“炫富。没有,这动物园的高仿,才一百五十块。”
“我说的不是鞋,你如果真是一个靠抓虫子来过活的人,怎么会用得起鸵鸟皮的大老B,这可是顶级国际奢侈品。”
“大老B,嗤,你个农村人,怎么这么懂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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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是没用过鸵鸟皮钱包和某个鸵鸟脖子。你们这些有钱人有时候挺蠢。这个牌子在全华北卖的包,用的都是我们村长小舅子家养的鸟,贴了个made in za的标签,就翻十倍,交的都是智智商税啊。”
“我去,真黑啊。”
“黑不黑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骗了我,只这皮货,我就看出你家境一定很好,不可能为了钱来山里。”
随后,齐缘又说出自己的猜测,他以为既然贯昶,那么懂宫廷里的吃喝规矩,又对保德宫感兴趣,身份便一定是和吃字有大关联的人。
“你图的不是蝈蝈,而是虫把式祭拜祖师爷的请神宴对吗?我看得出,虫神宴能给保德宫带来很大利益,这是许多人垂涎欲滴的买卖。”
“这事儿确实很多人盯着。”姜兔插话道。
“所以我想,咱贯昶八成是别的饭店派来的奸细,想用非正当的方式来夺取这份利益。很可能就是你放蝉虫之类的玩意儿咬伤人,就利用苦肉计挑拨虫把式和保德宫的关系。这事儿一成,一年一度的虫神宴就会改在你们店里制作,你们甚至还能凭借这契机吞并保德宫,对吗?”
“哎,不是,我承认我来这有私心,但我没想过要搞臭保德宫。况且我连蝈蝈都玩不溜,怎么可能让虫子听我指挥吗?”
“有的是办法,我见识过一些可怕的人和手段。我知道有人可以通过吃这个字,左右动物甚至人的行为。”
贯昶明白齐缘所说的吃是什么,也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位朋友猜透了五六分的心事,他必须摊牌了。
望着齐缘手中的砖头,贯昶向同样警惕的姜兔道,“姜小姐,您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和齐缘单独说。”
“不走,你是坏人。如果你伤了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