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墙根儿死角突然被五六把手电照住。齐缘一见情况不妙,当即灵机一动,猛然扼住贯昶的脖子,便向那些人吼。
“别误会,我是抓贼的,这小子想逃跑,让我按回来了。”
“我靠,你出卖我。”
“你就是想逃跑。我说错了吗,省着点儿。要是不想四天挨六回打,就演次黄盖。”
齐缘的话,让贯昶老实了很多。随后那些巡夜的虫把式冲过来,揪着贯昶的衣领,果然要打,但关键时刻被齐缘阻挡了下来。
“哎,诸位,现今是法制社会,不行私刑。这个叛徒,我在我大爷那里充公,谁要是敢不听应啊,可别怪保德宫不正待。”
齐缘的武力本就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再加上他此时浑身上下血痕遍布,很有几分恐怖。故而一声吩咐下来,也镇住了那些虫把式的魂魄,解除了威胁。齐缘挽着贯昶的手臂,大摇大摆进了大爷爷的屋子,无人敢拦,刚关好门,便即刻敲打着大爷爷的棺材板儿,又将其唤醒起来。
“哎呀,小子办事儿利索,有你爷当年的风范,缘儿,你背后怎么有一拖把呀。好像还有手。嚯,成精了。”
“他是我一兄弟,被馋虫咬成那样的。我们去四口洞的时候发现里面有几幅壁画,最后兔子找人把我们救了上去。您是老人。我想其实您也清楚吧。馋虫就是白玉驹。所以我认为咱们店里有古怪,全是因为馋虫意外跑掉,连续咬伤了人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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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许多年前呐,就是因为这虫子在山上蹦跳的太多,才炸塌了洞。缘儿,你挖人头箍的时候,见到了许多尸骨吧。”
“对,那些人怎么死的?按理说那么潮湿的地方都应该化完了才是吧?可为什么……”
“饿病,全是恶病。得了那种病的人生不如死。所以村里的人就把他们放在那里做物理超度。至于尸体为啥不烂。缘儿,你要知道,四口洞不是一个你能理解的存在。那里有些规则和地面上的世界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那些壁画是谁…………“
“我也不知道,你也不要问。缘儿,千万不要把白玉驹就是馋虫的事情告诉虫把式,咱们保德宫指着这东西挣钱的。”
“还瞒着。那以后馋虫还会伤人的。”
“馋虫生在洞里,只要四口洞封着,就成不了大害。物以稀为贵,所以我和村里知情的人都打过招呼,没人会透露馋虫的真相。咱们开饭店的要吃长寿席,不能搞一锅端。”
大爷爷的想法与齐缘虽立场截然不同,但处置类似。因此齐缘默认了这个安排,在之后,齐忠的态度更加严肃了一些。他让齐缘将人头菇先放下,又让齐缘和贯昶将自己搀扶出了他睡觉的棺材。老人家立定后,警惕的望着贯昶的方向,“小兄弟,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体己话要和我孙子说。”
“好嘞。老爷子,甭扶,我这会儿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