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爷,您还是老爱好。”
“哎呦,又来了啊。还带了个保德宫的人啊。”
“您怎么知道我是保德宫的。”
“有三十多年没见保德宫的人了。但是有些事儿忘不了,保德宫的人从小练七星杀你的刀法中有一招流行锥,练习之前得先挨打。”
“挨打。为什么呀?”
“是打手背。”
齐缘伸出自己的左右手,那手背上有并不明显的疤痕,当大伙儿望着那疤痕的时候,齐缘又追忆道。
“一开始是拿藤条抽,抽的又快又准,极不好躲避,这是为了练习手的反应速度,建立条件反射。等屠虐牲口的时候,万一碰见牲口挣脱伤人的意外情况,手能应变更快。”
“这本事挺伤人的,但没想到还有人练。一开始练的孩子都躲不开藤条,所以手头都会留下疤,不过练习的年纪越早,疤痕淡化的越快。我看你手臂的疤痕那么轻,从八岁上练的吧。”
“您好眼力。”
齐缘明知道这吴二口是在给自己下马威,但依旧佩服的不行,更立刻明白他们天狗卫,虽然没有做膳之能,但依旧不可小觑。见识过吴二口的本事后,齐缘冲老人深深鞠躬道。
“老爷子,我们有事想求您。我伯…………”
“我不听!”
“我想求您救人。”
“我这人闲云野鹤,不欠人情,不要人情,人情似观山,可远不可玩。君不见昔日沈万三,家中聚宝住竹园。到头反没三万万,故而生死奔云南。
齐缘听不太懂这老头儿念的是什么,但他明白,他果然如田沫说的那般属牛皮糖的。
“我不是来找您帮忙的。吴大爷,我记得上次来找您的时候,您说过重组食通天,你只信得过保德宫的人,如果保德宫加入,您就加入。现在我把保德宫的后人带来了,他愿意加入我们。”
“对啊,咱们庖刀鬼,合则生,分则死,大家在一起打平财,符合国家改革开放的指示精神啊。”
“别给我整《新闻联播》那套啊!老实说,你过掌刀大考了没?”
“没,差不多已经算过了。”
“过了你也就是二等厨子。当旧社会给御前烧寡不道的命,大考没过,就连自称刨刀鬼都不能,怎能够表一家一脉。”
“人情不肯给,食通天也不肯入。可我们等着您的本事救命的,您怎么样才愿意帮我们?”
“我们给钱的。”贯昶提议道。
“瞧不起我是吗?有钱了不起是吗?小子,看在你保德宫出身的面子上,我就给你个机会。你若能回答我三个问题,我成全你。如果不能,就别说老二我不守诺言。”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