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八蛋。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占我姐便宜!”
“我操。吓我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
“我是在救她。”
“救人。救人。用脱衣服吗?”
“她浑身湿的这衣服已经不保暖了,得把水分甩了,重新给她穿。”
“啊。”
“你瞪那么大眼睛干嘛?过来帮忙!”
齐缘自知没时间墨迹,因此在贯昶大睁眼的时候,他已将田沫以肩膀顶着扶起。先将她的羊皮袄脱下,又把她的皮靴、外套和袜子等都脱下来,尽量拧干水分又穿回去。
艰难的脱又艰难的穿后,齐缘暂时保住了田沫的体温,但就在他扛起田沫准备离开时,却惊恐的意识到他们可能回不去了。面对着来时的隧洞,齐缘不可抑制的起了绝望。因为带他们来的巨鼠沿途攀爬过了很多岔道。那些地方齐缘纵然能够凭借记忆找到,但是也不可能如那老鼠一般直上直下,所以想要原路回到地面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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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茫茫,但齐缘却依旧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因为他知道说出真相于事无补,反而可能造成队伍的崩溃。他现在带着田家姐弟踏上归途,与其说是在寻找出路,不如说是在创造希望。黑暗中的摸索前进,一如齐缘想象的那般不顺利。而且随着手中手电光亮的逐渐缩小,贯昶最先开始动摇了起来。
“齐缘,咱到底能出去吗?”
“赵秘书叫了消防队了,没多久就会有人来救咱们的。”
“可那种大老鼠怎么办?我可是差点儿被祂们吃了。”
“老鼠被我杀了,要不然我怎么找到的你?”
“可我姐怎么办?嘴唇都白了啊。”
齐缘闻言不得不停下步伐,将田沫放在了地上。再次查看田沫时,发现她的状况二度恶化了起来。齐缘伸手摸她的额头时,既已感觉不出她的皮肤温度和周遭的石头有什么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