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旦天授临身，他记忆有失之下，更难妥帖周全，有这么个知情者也可查漏补缺。

他只能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将能摘出去的族人推出漩涡，将能托付他人的托付他人，然后独自走上这条以自身为饵埋葬秘密的路。

他有踟蹰也有害怕，他怕自己做不好，不能吸引所有视线，不能将族人推出漩涡，也怕所托非人让地下的异常冲破封锁。

但在见过那位叛出巴乃的族姐后，他安心了许多，这世上，还有人心有张家能为族人撑起一把伞，能为异常划下一道线。

……

当年张启山被人带着求上门来时，族姐暗中找外人起了卦，占卜多次，卦卦小吉。

但张启灵看她的面色并不好看，她虽同意了，却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跟他说：“最好不要占卜和张家有关的事情，天道有异。”

这句话他无法复述，只是听懂了模糊的意思：不要完全相信和张家有关的卦。

他交出了剩余张家人的领导权，却也告诉他们，如果将来不愿意跟着张启山，就换了身份悄悄离开，免得被人用族长命令压着他们。

……

交易达成后不久，为探寻长生的秘密，张启山带领九门前往四姑娘山，组织了解放后最大的一次盗墓活动，九门损失惨重元气大伤，张启灵重伤完全失忆被定为罪首。

经九门周转，1965年，张启灵被关入格尔木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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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山：我单知道张瑞桐不是个好的，万万没想到他孙子也是个暗中怨憎张家本家的，但凡我知道他后续做的事，但凡卜的卦有一个不吉，我都不能让他走出长白山！

这小子能够活着出去，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他是昏迷的，没让人见过他的眼睛。不然，还想换血续命，早被因为摸到家门口给刀了。

让他有命活着登上高位，竟然还敢推小族长顶罪！！！

张瑞桐——！你等着我找尊上告状，把你从古楼里迁出去，把你这一支全都从族谱划出去！！！你那个孙子张启山他死了也别想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