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玲满脸笑容道:“万里,这位就是祝卿安同志,卿安,这是我侄子白万里。”
“你好,祝卿安(白万里)同志。”
两人礼貌地问好,然后白万里便将人邀请进了自己的跨院正屋。
白万里早把家里收拾过一遍,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东西和乱七八糟的垃圾全部收进仓库。
很有男人特色的收拾方式——只要我看不见脏的,那就是干净。
姚玲没有入座,说自己要去看看厨房,便直接将空间留给了白万里和祝卿安。
短暂的尴尬之后,脸皮厚实一些的白万里主动开启了话题。
祝卿安从军当过军医,白万里也是军队转业,两人显然在军队的话题上最有共鸣。
白万里根据系统塞给自己的记忆,讲起了自己以前在军队里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祝卿安和白万里并不在一个部队服役,同时一个在后方负责医疗,一个在前线战斗,两人对军队生活的感知有差异极大的部分,也有极其相似的部分。
说起军队的话题,有时会让对方忍不住说出‘对对对,我们那时候也是这样’,有时又会忍不住惊叹‘你们部队原来有这种习惯啊,跟我们那边很不一样啊’。
军队的话题让祝卿安打开了话匣子,白万里一边欣赏着祝卿安的美丽容颜一边聊天,同时慢慢地将话题从军队转移到了祝卿安个人上。
两人聊得很开心,这让在外面偷听的姚玲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过了好一会儿,当两人的谈兴逐渐降低,姚玲的声音突然传来。
“万里,你的麦乳精放哪里了,过来帮我找找。”
白万里起身道:“不好意思,卿安,我去看看婶子。”谈恋爱脸皮要厚,白万里趁机把称呼上的姓和同志全部省掉了。
祝卿安轻轻点了点头,等白万里走开之后,祝卿安才注意到手里的汽水不知何时已经喝光了,连瓶子也被她的手捂得发热。
祝卿安放开瓶子,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嘴角微微翘起。
白万里来到厨房,见姚玲手边放着打开的麦乳精罐子,就知道她只是找个借口,肯定有话要单独跟自己说。
“婶子,有什么话您就说吧。”
姚玲含笑地看着白万里:“你这孩子就是机灵,卿安这姑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