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轻突兀的笑了,顾左右而言他:“郑大人,听说你中过探花,我来考考你吧!你和我一人说一个同忘恩负义意思相近的成语。”
郑九:“恩将仇报。”
凤轻轻:“过河拆桥。”
“卸磨杀驴”
“鸟尽弓藏”
“兔死狗烹”
“病愈医屠”
郑九滞了一下,“没听过这个成语。”
凤轻轻打哈欠:“自便,我困了。”
郑九带着疑问回郑家,摇醒了唐师爷:“你给我说几个恩将仇报的近义成语。”
自己把说过的几个重复了一遍。
唐师爷揉着眼道:“我只是你的师爷,不是你的奴才,我要睡觉的。”
“快说。”
唐师爷不满的道:“你是跟畜牲过不去了怎的?还有倒打一耙,反戈一击,以怨报德,多了去了。”
“病愈医屠,听说过吗?”
唐师爷咕哝:“没听过,不过很好理解吗,病好了,干掉大夫。”
郑九忽然就抓住了一线头绪,再要问时,唐师爷呼哈呼哈的呼噜声连串响起。
“真是不中用了,睡半夜了还不够。”
他走了,留下唐师爷躺床上腹诽:“发春的男人真可怕。”
翌日清晨,凤轻轻指着册子最后一个名字问春草:“我让你打听这个人了吗?”
春草看去,见写着郑九两个字,也是迷茫:“我写了吗?没印象啊!”
字迹一样,想否认都不可能,算了,就当写过好了。
“说起来,郑九大人的确是好人选,位高权重,长相也不差,关键是,侯爷奈何不了他。”
突然她眼神大亮:“小姐考虑郑大人吧!”
听了这话,凤轻轻自己也激动起来,撩一撩那个假装正经,实则腹黑的家伙也不错。
谁知到了下午,春草垮着个脸,如丧考妣:“小姐,郑大人不行。”
凤轻轻愣了:“他哪里不行?”
“他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