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马大人是司农寺长官,赈灾这事,原是她份内的。”
刘夫人长吁短叹的,舍不得那画像。
凤轻轻无语,“不然晚辈再给您画一张?”
刘夫人摇头摆手,“那一幅已是神迹,多了就不珍贵了。”
重新坐定,刘夫人感叹不已,“你这样挺好,挺好。你知道吗,当你才情初露头角,我曾替你担忧不已。”
“为何?”
凤轻轻自是不解。
刘夫人道:“这世道终是男人的天下,容不得一个女子名头盖过男子。当你声名远扬,被人称颂为第一才女的时候,往往带来的不止是荣光。”
凤轻轻听出其中不寻常的意味。她的亡母谢婉就曾是京都第一才女。
她道:“晚辈的才情也只算一般吧!”
至少在她自己看来,无论是诗,还是其他,都只算一般般。
刘夫人道:“确实,以你现在的表现,还只及你母亲的三成。可有她名声的加持,这三成会扩大为五成。再加上有心人的刻意为之,你马上变得不是你,而是谢婉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