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得以娶你,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向你索要银两为其女儿举办及笄之礼?真是令人愤慨!”
“你忘了韩府之前的劣迹吗?若熙,听说他们曾经逼走一位县主,也是觊觎其嫁妆,你这么快就忘了教训吗?”
叶夫人愤怒至极,心中仿佛被重重一击,身体稍微好转便急忙赶来为女儿撑腰,却发现女儿依旧单纯无知的模样,再次被韩府所欺!
叶若熙见母亲如此生气,生怕再惹母亲生气,于是不敢再多言。
然而心中却有些不悦,韩玟煜彬彬有礼、举止优雅,无论如何也难以将其与贪图嫁妆的行为联系在一起。
“你真是被我宠坏了,尚未过门便让人好生拿捏的!等你嫁过去,没有了娘的庇护,你就知道那老妇人有多么难以相处了!”
叶夫人叹息着,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与无奈。
叶夫人心中怒火越燃越旺,她在房内焦躁地踱来踱去,愤愤地说:“竟然只关心自己的女儿,却悄无声息地侵吞了我女儿的嫁妆!竟敢用未来儿媳的银两来操办及笄礼,这等行径实属罕见,韩府这是完全不将我们叶府放在眼里。既然他们如此不知羞耻,我就让他们在这次及笄礼上好好露个脸。”
叶若熙即便是再单纯,也能听出母亲的意图是要在及笄礼上制造麻烦,急忙劝阻道:“母亲,你不能这样做。若你真这样做,我如何还能顺利嫁入韩府?”
叶夫人简直怀疑女儿是否真是己出,这种愚昧无知的态度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丝毫没有遗传到自己的聪明才智?
她几乎想要敲开叶若熙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愤慨地责骂道:“你真的铁了心要嫁入韩府吗?那样的没落家族有什么值得你珍惜?与我们叶府相比,他们差得不是一个档次!我原本就对这样的人家不满意,之前让你嫁去只是出于一时之气!现在我亲自来到京城,以我儿的才华和美貌,嫁入侯府又有何难?”
听到此言,叶若熙终于明白了。
直到此刻,母亲依然没有放弃让她嫁入长宁侯家的念头。
她忍不住大声抗议:“母亲,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愿意嫁给别人!这种话你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