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仅韩老先生和韩老夫人惊讶不已,连在场的宾客一个个目瞪口呆。
“不是说叶家要与韩家联姻了吗?怎么叶夫人亲自上门澄清?”
“是啊,韩家的底蕴浅薄,今天的及笄礼办得如此盛大,我还以为必定有叶家的参与,既然叶家否认了这门亲事,那这其中到底有何蹊跷?”
叶夫人听后,嘲讽地笑了笑,环视四周,轻蔑地道:“你们说得没错,这次的及笄礼确实有我们叶家的手笔在其中。”
她傲然无视韩家众人那尴尬至极的神色,铿锵有力地宣称:“我曾在汴梁一睹韩玟煜的风采,他那出众的仪表令我印象深刻,加之我家若熙尚未字人,于是便萌生了让他成为我乘龙快婿的想法。”
“岂料若熙踏入京城后方才得知,韩家二郎早已与人结亲,且在蓟州犯下了不堪的丑行……我闻之,心中顿时生出不满,于是数日前便来到了京城。”
众人彼此交换着眼神,对叶夫人所指的“丑事”自然心知肚明。
当初皇帝的圣旨中已说得明白无误,韩玟煜在蓟州守孝期间竟包养外室,迫使正室县主离去。
一时间,场中的气氛变得极为微妙,众人投向台上韩府众人的目光也变得异样起来。
韩思澜忍耐不住,愤慨地质问道:“叶夫人,您这是何意?今日是我的及笄佳礼,您竟然上门来搅局!”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怒火,她的及笄礼原本布置得如此光彩照人,如今却被叶夫人的一句话破坏无遗,让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
叶夫人听闻,反而冷笑一声,声音提高了几分,针锋相对地回应:“诸位都看到了,韩府的教诲真是独树一帜啊!一个小辈也敢如此伶牙俐齿!韩三小姐,您问本夫人何意,本夫人倒要先问问你们韩府是何居心。”
她迈步走向席位中央,让自己的声音传遍每一个角落,“我家若熙自幼被我呵护得纯真无瑕,带着满满的金银珠宝来到了京城。谁料竟被你们韩家用甜言蜜语欺骗,用来为韩三小姐操办这场及笄礼!”
这句话如同在热油中滴入了一滴水珠,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夫人们纷纷用手掩口,眼睛瞪得大大的,连男人们也流露出惊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