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没砸到陈雅恬身上,砸到墙壁上立马四分五裂,碎裂的瓷片被弹射到她后背上,引得她低低闷哼一声。
还有块瓷片刚刚好从她右脖颈划过,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此时的陈雅恬哪里还顾得去想那些情情爱爱的,她手忙脚乱的拿手去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同时惊慌的向曾明凯求救。
“呜呜,明凯哥哥,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你快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蝼蚁尚且偷生,陈雅恬这种人比谁都更怕死。
曾明凯厌烦的皱了皱眉,语气冷硬道:“别嚎了,死不了。”
碎瓷片划过陈雅恬脖颈时,曾明凯视线刚好是全程跟着碎瓷片移动的,所以他很确定人只是被划破点皮,并没有伤到颈动脉。
曾明凯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陈雅恬真的闭上了嘴。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曾明凯,试探的站起身来向卫生间走去,里面有镜子,她想去看看伤口的情况。
发泄一通,曾明凯心中依旧郁气横生,只是总不能真把人整死。
而且,就算把人整死了,又怎样。
事情都发生了,他还可能因此彻底前途尽毁。
该死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曾明凯在心里又骂了句。
陈雅恬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被碎瓷片划破的地方很浅,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不过脖子上的那圈红痕有点狰狞可怖,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刚刚差点经历了什么。
此时此刻,陈雅恬不仅脖子痛,心更痛。
她知道自己没把被骚婊子打的事也和明凯说是不对。
可是,她哪里知道明凯哥哥会去找那骚婊子,更哪里知道那骚婊子竟然勾搭上了学校据说背景很深的教授。
陈雅恬真的很委屈,很难受。
这个时候,她想缩在浴室里好好的大哭一场,可是曾明凯的声音传来了。
“出来,打个电话把你姑喊来,我有事要问她。”
陈雅恬知道今晚的曾明凯不再是她以往心心念念的明凯哥哥,如果自己真再惹怒对方,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